马车缓缓停在大理寺门口,“女人,到了。”
“没甚么,只是俄然想到了罢了。”傅青鱼点头,“那我先走了。”
“卑职定不孤负皇上厚望!”傅青鱼伏身施礼接下旨意。
谢珩捏着笏板出列,“回皇上,傅青鱼既是微臣的专职仵作,微臣自是感觉她才气不凡可堪大任。但也正因为傅青鱼是微臣的专职仵作,微臣之言不免有些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之嫌,故而不好发言。”
“皇上,哀家以为傅青鱼就该赏!并且还该重赏!”
来喜侯在门后,等傅青鱼出来了,来喜早已经换了一副笑容,“傅大人,恭喜了。”
“那就这么说定了。”
傅青鱼一笑,“李大哥,你们这么快就收到动静了?”
陈老丈直起家哼一声,“别觉得当官就是一等一了不得的事情。”
李福同带着几个跟傅青鱼熟悉的衙役等在门口,看到傅青鱼返来便快步上前,“傅女人,不对,傅大人,恭喜啊!”
“到时你天然就晓得了。”傅青鱼笑笑,“那我先回大理寺了。”
马车缓缓往前,傅青鱼坐在车厢内,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即便大理寺推官只是一个芝麻大小的从六品小官,也总归算是官了。
“傅姐姐,你问吧。”
“有理。”开元帝点头,“姜寺卿,那你作为大理寺卿,你来讲说。”
“哈哈哈,是啊。傅大人是不是该宴客了?”李福同笑言。
杜宏博板肃着脸,“谢大人断章取义的才气真是与日渐长。”
“前段时候你们几人可有谁去过陈家庄?”
晨夕说着,冲傅青鱼眨了眨眼睛。
除了陈家庄之事有他帮手以外,和乐县主一案的功绩最后也落到了她的头上,是否也是谢珩在帮手?
来喜一起将傅青鱼送出宫门,“傅大人,主子就送你到这儿了。”
“多谢。”傅青鱼付了钱下车。
“杜大人过奖了。”谢德海含笑点头,安然受之。
开元帝开端点人,“谢少卿,朕听闻傅青鱼是你身边的专职仵作,既如此你来讲说她要的这个犒赏,朕该不该给?”
“不了,我另有事。”傅青鱼点头,回身走了两步又折返返来,“晨夕,我问你一件事。”
晨夕坐在马车车辕上,瞥见傅青鱼出来便跳上马车快步上前,“傅姐姐。”
傅青鱼去殓房拿了勘察箱出来,陈老丈听到声音也已经从屋子里出来了,看到傅青鱼神情略微有些别扭,最后还是躬身施礼,“傅大人。”
陈实看到她也笑,“傅大人,恭喜。”
“行了,你临时退下吧。”开元帝摆手。
傅青鱼走出去。
来喜笑着躬身一礼,回身归去。
“谁提示你。”陈老丈转头粗声粗气的喊了一声,“陈实,清算东西,去义庄。”
谢珩挑起车帘,“上来。”
“我还想吃前次阿谁……阿谁……”晨夕俄然想不起来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