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春秋小,力量也有限,打不过那些人牙子。”
“傅姐姐,好好吃!”晨夕的眼睛都亮了。
“你……”
谢珩点头。
“大人,好好谈天便好好谈天,人身进犯算甚么?”傅青鱼一把抓下头上的帕子转头,气鼓鼓道:“低头。”
谢珩的眸光闪了闪,内里的庞大情感一闪而过又随即被袒护,“这双筷子晨夕方才吃过。”
傅青鱼翻了个白眼,用指尖捏住鱼鱼酥喂到他嘴边。
两人下楼,郑婶恰好端了熬好的姜茶出来,“我还说奉上楼去呢。店主,郎君,你们快些趁热喝了去去寒气。”
“中都间隔宁州那般远,并且宁州也算不得一个合适养病的处所,大人当初养病为何会挑选去宁州养病呢?”傅青鱼问的随便,嘴角还带着笑,仿佛当真只是猎奇随口一问。
“傅姐姐,你炸的甚么啊?好香!”晨夕第一个被吸引进厨房,谢珩顺势跟着出去。
傅青鱼回神,对郑婶笑笑,“郑婶,你先洗,我揉点面。”
谢珩没有哪一刻如此时这般感激蒙北王佳耦。
傅青鱼接着说:“我记得我之前该当跟你提过,我是没有亲生父母的,只要养父养母。不过他们是在我五岁以后才收养的我,在那之前我是个孤儿。”
谢珩收了声音,“你先说。”
谢珩却不再说话。
能如这般与谢珩相处,对于傅青鱼而言已经算是越界的豪侈了。
傅青鱼笑了一下,“我内心一向有个疑问想问大人。”
“鱼鱼酥和狼牙土豆,尝尝味道。”傅青鱼用筷子夹了一粒鱼鱼酥给你晨夕。
“不会说话便别说。”谢珩抬了一下傅青鱼的后脑勺,将她推回原位,持续给她擦头发。
傅青鱼捧着碗看噼里啪啦往下掉的屋檐水,内心是这段时候以来可贵的安好。
她不是蒙北王义女吗?小时候如何会同野狗抢食?
这个证据确实是谢珩供应的吗?
“当时野狗挠的不是你脑筋,而是你智商吧?”
“你……”
晨夕昂头接住,炸得膨起的糯米在嘴里喀吱一声被咬开,带着一股咸香的口感。
“你问。”
“实在想活命也没那么难。”傅青鱼笑笑,“弄弄野菜,去酒楼不要的潲水桶里翻些吃的,再跟野狗抢一抢,实在哪天没弄到吃的就拿个破碗去街边坐一坐,总能遇见一两个美意人恩赐一两枚铜板。”
“店主?”郑婶有些被吓着了。
大雨还是未停,屋檐水不竭线的往下贱。
当初寄父被判通敌卖国,说的便是证据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