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点头,但笑不语。
傅青鱼捏动手中的玉佩,俄然感觉重若千钧且炙热烫心。
傅青鱼的指腹悄悄摩挲着玉佩,过了会儿才道:“当初我本也筹算带你回家见寄父义母的。”
见谢珩欲言又止,傅青鱼迷惑,“如何不说了?”
只是厥后话还未说,傅青鱼先双方面说了分离,想说的话也再难说出口。
傅青鱼瞥他一眼,忍不住也笑了。
谢珩长长的喟叹一声,身子今后靠上车厢壁,就那般靠着偏头看傅青鱼,眼中尽是笑意。
傅青鱼瞥谢珩一眼,终究暴露了笑容,靠近他的侧脸筹办亲一下,只是还未亲到,谢珩俄然转脸过来,先吻上她。
谢珩越是懂,越是能了解,傅青鱼就越是感觉惭愧,“但我伤你心总归是究竟。”
马车垂垂停下,晨晖在外道:“大人,到马场了。”
谢珩闻言坐了起来,“早些年间胡尔勒受过父亲恩德,我受命查蒙北王府一事,便找他探听大离可有人与他们狼塞有来往。狼塞王庭内部的争斗并很多,以几位王子为首的派系林立,胡尔勒为大王子一派,在军中声望极高。”
谢珩闻言倒是怔了一瞬,神采垂垂的温和下来,眼里都有了软软的笑意。
只是蒙北王府突遭剧变,将统统的筹算都打乱了。
“你几次密见胡尔勒是为何?”
笑了好一会儿,傅青鱼抬手揉揉脸,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才收了笑,“昨日你喝醉了,另有一事我未问你。”
傅青鱼又惊又喜,“你有两块?”
傅青鱼一怔。
谢珩看着傅青鱼的眼睛,心中翻涌的情感横冲直撞的想找一个冲破口,可话到嘴边又觉说甚么都太轻了。
傅青鱼迷惑的看谢珩一眼,翻开锦盒,内里放着的是一块与先前谢珩送她一模一样的玉佩。
“你问。”谢珩也敛了笑,不过眼神还是软软的带着含笑。
傅青鱼的眼泪涌出眼眶,“要说的。”
“阿鱼。”
“我先前才教诲过傅大人的话,傅大人这般快便健忘了?”
“嗯。”傅青鱼点头,“阿谁玉佩……我还想要,另有吗?”
傅青鱼闻言蓦地便红了眼眶,“对不起。”
谢珩放开傅青鱼,抵着她的额头道:“阿鱼,我未想过让你依靠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