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曾试过在傅青鱼面前克己复礼,但最后发明这些禁止不但无用,反而还会被勾起更深的欲望之火直至焚身。
谢珩被噎,想着将有三日不见内心就好似被谁用拳头砸了一拳般,如何都不痛快,连面上假装的肝火都挂不住垂垂的淡了下去。
“胆敢调戏上官,说,该当何罪?”
“大人饶命!只要大人饶了下官,大人想如何罚便如何罚。”
“啊?”
“阿鱼,你看着我。”谢珩端住傅青鱼的脸,和顺的唤她。
谢珩好笑,“那也不能一向活成老妖怪吧?”
谢珩回身将傅青鱼抵在门板以后,低头吻她。
“自是当真。”傅青鱼连连点头。
“那大人呢?”傅青鱼撑着谢珩的胸膛抬开端,“大人是站皇上这一边,还是站太后那一边?”
“嗯。”谢珩重新吻上傅青鱼,双手往下抱起她的腰肢回身上楼。
傅青鱼伸手,谢珩抓住傅青鱼的手便那般第一次毫不顾忌世家风采仪态的跳下了马车,“晨夕,你回府清算我的东西,明日一早来此接我。”
“当真?”谢珩挑眉。
“嗯。”傅青鱼泣不成声的点头,“我之前不敢想,我怕连累到你。”
“这大离朝堂的天怕是要变了。”
郑婶和小丫早晨关了店铺以后便歇息了,此时店铺大堂当中静悄悄一片,唯有郑婶给傅青鱼留了一根蜡烛还亮着微小的光芒。
“卧榻之侧岂容别人鼾睡,更遑论皇权。不过现在这些事情落不到你头上,你只需好好查案便可。”
“可我舍不得你死。”傅青鱼抽鼻子,她不但舍不得谢珩死,便是连谢珩受一点委曲她都舍不得。
谢珩用指腹悄悄替她抹去眼泪。
谢珩这是在奉告她,不管最后蒙北一案查出的凶手到底是谁,即便凶手是皇上或者太后,他都会果断的站在她这边。
傅青鱼忍着笑走到马车车厢旁屈指叩车厢壁,谢珩面无神采的撩起马车车窗帘。
“但你是阿鱼,不是别人,而是与我心心相印之人。你我早已骨肉相容存亡同体,此生我们生同衾死同穴,便有万难我们也一并面对,无惧存亡。”
傅青鱼放动手中的勘察箱,抬手环住谢珩的腰,昂起下巴回应这个亲吻。
晨夕抓着缰绳看的有点傻眼。
傅青鱼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