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相,云相!”
傅青鱼在中间看着,她本来觉得阿囡会吃完一整盘点心,但阿囡吃了三块点心后便停下喝了一杯温茶没再持续吃。
她出门的时候,阿娘也没吃任何东西,奶水很少,阿弟饿的嗷嗷大哭。
上了马车,谢珩便道:“本日皇上发怒是一早便安排好的。”
谢珩笑了,“想晓得?我叫四方院的管事今后每月都往你这儿送一次账目如何?”
阿囡从没见过这么标致的点心,连摇手,“阿鱼姐姐,我不饿的。”话音未落,阿囡的肚子就咕噜的叫了一声。
谢珩无法,“今后呢?今后你也不管家?”
傅青鱼皱眉,谢珩接着说:“皇上派我和叶景名一起北上查明灾情赈灾,不过是帝王的制衡之术罢了。我代表世家官员,叶景名代表豪门一派的官员。我们相互管束,谁也别想痛快。只是如当代家权大,皇上想真正夺回皇权,临时还需得依托豪门一派的官员罢了。”
傅青鱼撩开马车帘子钻出马车,抬眼便瞥见了站在大理寺门口等着的人。
“中都当中,到底有甚么财产哪家店铺不是谢家的?”
“是。”傅青鱼叠手施礼,“多谢姜大人提点。”
“你赚个大头鬼。”谢珩屈指在傅青鱼的额头上敲了一下,不过眼中终究有了笑意,“本来的筹算是我北上,你留在中都持续清查蒙北军防图一事。现在皇上有令,你不得不一同北上,清查军防图一事我便再做安排。”
谢珩将银票放入傅青鱼的手中,转头叮咛,“晨风,你送阿鱼畴昔。”
“我就想再问一句。”傅青鱼生出一种非常有力的感受。
“中都当中的舞姬坊很多,不过要查一遍倒也不算难。但若林家之事当真与他们有关,那他们恐怕就不是真正的舞姬了。”谢珩道:“阿鱼,你可还记得那六名舞姬的长相?”
“不脏。”傅青鱼将阿囡拉上马车,撩开车窗帘子冲谢珩挥了挥手,晨风这才驾着马车掉头前去医馆。
“谁不晓得林家……”屠川说着俄然收了声,云正信冷冷的扫了屠川一眼,带着云家一派的大臣走了,屠川面色一变赶快追了上去。
谢珩感喟,心想王八绿豆便王八绿豆吧,好歹是天生一对。
傅青鱼当初选一方投奔时便已经想过本身会成为被操纵的刀或是挡箭的靶子,是以对于这般被开元帝推出去吸引火力的事倒是没多大的感受,反倒是谢珩瞧着非常的气不顺。
两只老狐狸相视一笑,一起分开,身后还跟着几个其他的官员。
“你把这些吃完,这里另有。”傅青鱼拉开匣子,内里另有一碟点心。
等旁人都走完了,姜范才冲傅青鱼招手。
姜范一笑,“你心中有怨气也无妨,只是现在这个案子与林家被屠并案,你能不沾手尽量不要沾手。”
“你问。”谢珩点头,“我们说过坦诚相待互不坦白。”
傅青鱼点头,“对了,我本日在林家特地找了一遍那六名舞姬和那名白衣戴面具的男人,并未找到他们的尸首。要么昨夜林家被屠之前他们已经分开,要么林家被屠之事就跟他们有关。”
谢珩瞥傅青鱼,“你赚甚么了?”
阿囡咽了咽口水,但还是点头,“阿娘和阿爹说做人不能过分贪婪,要晓得满足。”
傅青鱼拉开中间的小匣子,内里公然放着有点心。
“下官不敢。”傅青鱼低垂着眉眼,面上看着安静和顺,也看不出是真不敢还是假不敢。
这是她长这么大吃过最好吃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