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他们的人都是我买下签了死契的,倒也不怕他们敢虐待那些孩子。只是教他们读书识字的先生需得重新找,这还要劳烦阿鱼。”
傅青鱼拱手,“莫将军,别来无恙?”
云漪墨想着,但到底还是停下了脚步,会下认识的担忧阿鱼。
“墨儿晓得。”云漪墨点头,眼泪已涌出眼眶。
这话很有事理。
云漪墨惊奇,她天然熟谙这个锦盒,“此乃母后最敬爱之物,墨儿不能要。”
莫辰渊又看傅青鱼,接着说:“蒙北现在乱成那样,你既活着竟然不管?”
“有老友前来想送,我想去同她说两句话话别。”云漪墨的声音柔而缓,但自有一股不能被忽视的对峙在此中。
“我明白,只是有些感慨。我们仿佛都被很多不成抵挡的身分裹挟着在往前走。”傅青鱼转头看谢珩,“前两日我还见了飞凡,第一眼我几乎没有认出他。”
马车边早已摆好了脚凳,云漪墨走上马车,转头看向太后。
“安宁郡主的身份特别,这已是太后能为她安排的最好的一条退路了。你也不必过分担忧,安宁郡主自小在宫中长大,又是太后亲身教诲,必不是那等任人欺辱之辈。”谢珩安抚。
“放他去蒙北如何?”谢珩发起。
“下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