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年的机遇,他有资格能够获得?
甚么也没有女儿的命首要,他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因而顺手推舟的承诺了陈四维。
徐平是候爷府的大管家,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了,却也为这架琴的高贵感到咋舌。这个陈四维真是太不拿钱当钱了,一架琴如何值得了那么多银子?
陈四维让徐平背着琴,跟着他去苏府。徐平略踌躇了一下,问道:“仆人,你是想把这架琴送给苏大人?”
苏墨也不想闹出性命来,只要放下架子,提及了软话:“英儿,你如何这么固执?为父如何叮嘱于你,你都忘了吗?陈四维已经不是世子了,他这辈子都没有机遇跻身仕林了,你懂不懂?”
他只是谦恭有礼的拱手一揖:“苏大人,婚约不是我陈四维定的,我也没权力毁掉婚约。既然苏大人有见弃之心,我也不敢攀附。只是一件,我与怜英蜜斯毕竟有一场名份,我只求隔着屏风为她弹首曲子,弹完我就走。”
“他配吗?”陈四维没好气的抬腿走了。
陈四维微微点了点头,笑着看向苏怜英:“蜜斯你不必如此,本日之事都是因我而起,理该因我而消。”
徐平抿了抿唇,没有多说甚么。不是送人的就好,不管你花了多少钱,这都烧黑了的琴送人实在是拿不脱手。
说罢回身就走,苏怜英听曲子听得心潮彭湃,见他要走,她一急便从屏风后冲了出来。
“混闹!”苏墨没想到陈四维一首曲子把个灵巧听话的女儿变成了魔头,竟然敢从屏风前面跑出来,还敢跟本身叫板。“还不把蜜斯带下去!”
说着苏怜英取出一柄剪刀,扯散了头发,伸开剪刀就要削发。
徐平傻愣愣的望着陈四维,陈四维举头阔步的走了,他只好一起小碎步的追了上去。
没想到谁也没有等他的意义,他就在府衙中间的茶社喝茶,见都中午了还没有人过来找他,他便跑到苏家去了。
‘琴啊琴,为了你,我差点把命搭上,你晓得吗?’陈四维悄悄的抚.摸着琴弦,内心波澜澎湃,面上倒是云淡风轻。
“爹!”苏怜英忍不住两行长泪:“婚约既定,岂能改更?明天你若执意,休怪女儿不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