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边还跟着两名身材魁伟的壮汉。
与此同时,他伸手反扣对方的肩肘,并将其朝着本身拽了过来。
李铭权刷的翻开手中折扇,同时指着张仲卿的鼻子骂道:“青山诗会,风雅之地,岂容你这粗鄙之人随便轻渎。”
“不过一个小小赘婿,就算打残了,打死了,你们陈家也不能把我如何样,你们从渤辽两海购进的粗盐都还要借用我们漕帮的船埠,我就不信你们陈家真敢和我们撕破脸皮……”
李秋远一边迈步朝前走,一边笑意盈盈地对张仲卿问道:“张少爷,你认得王建勋吗?”
“没错,就是我把王建勋从楼上扔下来的!”
安设好了陈晴墨后,他迈步直朝着张仲卿走来。
这边的动静闹得越来越大,使得本来赶来插手青山诗会的临江才俊全都堆积到了此处。
“李兄说的没错,实在恶狗倒不成怕伤人,只怕是恶狗乱吠,扰得民气烦躁!”
“我方才不是说过了吗?我要撕烂你的嘴。”
看得出来,这些壮汉常日里应当没少做过仗势欺人的事情,要不然也不会将短棍随便带在身边。
此时他终究明白了张仲卿和李铭权之间的恩仇。
李秋远微微一笑,并对陈晴墨说道:“既然有恶狗拦路,那起首就要将其打服,如若不然,恐怕恶狗还要伤人!”
现在听到这句问讯,张仲卿的心中俄然出现出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看来这位李少爷应当就是镇远镖局的那位公子了!”
壮汉朝前趔趄两步,面门刚好撞在了李秋远的膝盖。
一见此人,张仲卿的神采变得更加阴霾:“李铭权,本少爷表情不好,我劝你不要自讨败兴!”
陈晴墨前半句话是对李秋远说的,而这后半句话则是对张仲卿说的。
现在他的面前便只剩下了身材痴肥的张仲卿一人。
这让身为漕帮公子的张仲卿如何忍耐得了?
张仲卿话音未落,站在他身后的那群壮汉便立即转向了李铭权。
“还是算了吧,犯不着在这和他计算,等青山诗会过后,我会亲身去张家讨要个说法!”
他一边后退,一边结结巴巴地对李秋远说道:“姓李的,你要干甚么?”
对方固然人多势众,但多倒是些乌合之众,不过是漕帮中的伴计,被他拉来撑门面。
要不是他身后还躺着几名正在哀嚎的壮汉。
一个身材清癯,手持折扇的青年朝着此处走来。
李秋远三下五除二,便将几名壮汉全都打翻在地。
他再度转头,目光看向李秋远:“李秋远,你方才不是扬言要撕烂本少爷的嘴吗?那我明天倒要看看,你究竟有没有这个本领!”
“你,你敢……”
这几名壮汉常日里不过是在船埠卸货的劳力。
张仲卿此时在不复之前的放肆气势。
张仲卿双手抱胸,洋洋得意。
其他几名壮汉见此景象纷繁冲了畴昔,李秋远顺势捡起地上的短棍,并与这群壮汉周旋了起来。
他刚想号令部下经验张仲卿,却见李秋远随便挥了挥手。
李秋远之前固然还称两报酬二世祖,但是就现在的环境来看,李铭权的品德倒是要比这张仲卿强出很多。
张仲卿神采阴霾,呼吸短促,而他身边的那些壮汉此时也都各自从腰间抽出了短棍。
恍然间他俄然想到,本来这此中一名壮汉便是方才在路上飙车的车夫!
他们站在一旁群情纷繁,但却无一人情愿前来安慰。
就在李秋远各式讽刺之际,一个明朗的声音俄然自一旁响起。
一名壮汉见状,挥棍便朝着他的面门砸来,成果却被他等闲的侧身躲过。
李秋远手持短棍,面露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