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秦飞翎竟然稍稍近前一步,不动声色的将梳画挡在身后,梳画看了,不由心中一暖,脸上飞起两朵红云,张洛洛见此景象,反而肝火中烧,不由冷哼一声。
秦飞翎苦口婆心,却让张洛洛的笑声戛但是止。
“不,就如我刚才所说,你是珍珠,而我不过是顽石一块,是我攀附不起!”
梳画被张洛洛一瞪,顿时有些骇然,她俄然望了一眼身边的秦飞翎,却不知从那里升起一股勇气,竟然不闪不避,直视着对方骇人的双眼。
“秦郎为我,尚可不吝性命,我梳画一介小女子,为了天下百姓,戋戋一条性命又如何!”
“只能说造化弄人吧!”秦飞翎望一眼张洛洛,俄然叹了口气,“固然你我了解较早,只可惜当时我一心扑在社稷上,和你之间,纯是友情,无半分男女之情的瞎想,而梳画分歧,他的温婉风雅,才情技艺,无一不吸引着我,我与她定下两年之约,就是因为我们春秋相差甚远,怕她悔怨,没想到她甘心等我两年,这份恩典,叫我如何才气不孤负于她!”
秦飞翎摇了点头。
“秦飞翎,你口口声声说甚么年纪差异,可你与梳画,相差不是更多吗?你如果以不肯娶我,也就不能娶她为妻!”
“我秦飞翎虽说不算顶天登时,平生负人颇多,却也不会让一个女儿家替我承担任务。”
“哈哈哈,秦飞翎,没想到你竟然如此绝情!”
说着话,张洛洛手舞足蹈,几若猖獗,她蓦地看向秦飞翎身边的梳画,眼神如刀,似要将梳画生生斩杀。
“洛洛,此事都是启事我而生,与梳画无关,你有甚么怨念,就宣泄在我的身上便是,万不成伤及别人的性命!”
张洛洛一言,顿时又叫梳画变了神采,若真是如许,本身终归甩脱不了苦恋无果的地步,又与她张洛洛有甚么两样呢。
这已经是直截了当的回绝了!听了他的话,张洛洛面色惨白,如丧考妣,她紧咬银牙,望着秦飞翎惭愧却又安然的身影,几度欲言又止。
“不过,我能够给你一次机遇!”这时候,张洛洛的话锋却俄然一转,“你若想救下这一城的百姓,停止血月咒杀的巫术,我倒是也能办到,不过,我要你亲手杀了梳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