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敢说,是别人会说。之前,这董家的男人,是以不纳妾而名声在外。你俄然就纳了两个妾,启事是沾了儿子要纳春荷为妾的光。这事晓得的人不在少数。现在春荷又跑到你屋里去了,即便你甚么也没干,说你‘扒灰’也不为过。更何况你的诚信度那么低,没有人会信赖‘猫不偷腥的’。或许还会有人说你,风骚成性、色胆包天。……”
“那也不可。你儿子的女人,如何能到你屋里去服侍你们呢?人家会说你‘扒灰’的。”
“啊?你疯了吗?想让春荷轮番的服侍你们爷俩?你不嫌丢人,也得顾及你们老董家的脸面啊。”
“是,纳妾的男人不都如许吗?”
“你爱信不信。”
“‘不堪’就严峻了。在我的心中,老爷只是好色罢了。”
“不止我不信你。你感觉除了我以外,老太太能信你,还是你儿子们能信你?就连后院那两位,也不必然信赖你,或许比我还不信赖你。”
“娘,你没事吧?”小三照武拉着董孙氏说。
“你胡说甚么啊。我是想让她去服侍哪两个快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