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说完,俊朗男人嘴角翘起,大声对谭掌柜说道:“掌柜的,再给我上壶酒来!”
“我那儿子的脚筋是被刀砍断了,可天下间,见过有生肌接骨的,传闻过有活死人而肉白骨的,可断肢再生和断了筋脉再续接上的,尚闻所未闻呢!我一家也早对此绝了心机。这位少侠既然能一眼看出我儿的病症地点,不知可有甚么方剂好使呢!”
门帘呼啦一声被掀起,裹起一阵北风。
“掌柜说的是呢,只可惜此处偏荒,客人希少了些!”俊朗男人边吃边与谭掌柜说着话。
方才走进酒坊时,见谭宝剑身躯魁伟,却腿有残疾,神情带着愤懑。贰心中猎奇,便用细心的检察了对方的跛脚。见是脚筋断裂而至,倒是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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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子那腿,本不是此般模样,唉!”谭掌柜又禁不住感喟了一声。
“方才门前那跛行的,是掌柜的儿子吗!”每小我脚下走的路都分歧,没有谁会走得轻松。不过,俊朗男人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俊朗男人收回目光,低头把玩手中酒盏,皱起了眉头,不过嘴角倒是暴露丝丝的笑意。
谭掌柜极力挺直腰杆,翘起山羊胡子笑道:“我这山野小店,粗陋不堪,也实在拿不出甚么好东西来。不过,这酒但是加了本地山上的杏仁儿酿制的,入口甜美,为本地所独占的,别处可喝不到呢!这羊肉也是昨晚宰杀,文火炖了一宿,汤厚而不腻,肉烂却有嚼头。边陲仲春的气候酷寒,恰是喝杏仁酒,吃羊肉的时候呢!”
谭掌柜闻言,眸光一亮。儿子的脚筋是被人用刀砍断了,可隔着厚厚皮袍,能一眼看出端倪,令人难以置信。
……
谭掌柜点头道:“恰是我儿子谭宝剑,方才的伴计叫柱子,外边那丫头,是我孙女小芸!”
“谭老头,快上酒上肉……”一个身材强健的中年男人,大步突入了酒坊,他手挥马鞭,大声喝道。
零零散散几位江湖中人进了酒坊,两两三三的聊着天,世人神情各别。
谭掌柜倚在不远处的柜台边,笑眯眯看着俊朗男人舒畅的模样,说道:“少侠,我这酒肉如何?”
俊朗男人丁气一顿,看着谭掌柜,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