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看你那傻样……”赵寒晶面露不屑地嘟着嘴看着曲一文的一脸笑容。
“都是弟子的错,于师姐无关,请徒弟惩罚!只是师姐她……”
“等你筑基胜利,你师姐进阶中期再说吧……”赵贫海头也不回,丢下这句话就化为虚影不见了。曲一文叹了感喟后,一阵困意袭来,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什……甚么娶媳妇,真是个登徒子!”赵寒晶小脸一红,别过甚去。两人又堕入了沉默,各自想着苦衷。
“哼!你师姐她没事,你在这躺了八天,她早就好转了,几夜没合眼她现在睡下了。”赵贫海幽幽地说道,眼中异色一闪,接着说:“你可知当时是哪路高人救了你?”
“这个,弟子完整没印象。当时歹人一斧头砍过来弟子就晕死畴昔,要不是徒弟所赐的护心镜护住后心,现在弟子早就死了……”曲一文回想起当时险情一脸后怕。
一曲撩动佳情面……
“弟子……哎哟!”曲一文挣扎地想要爬起来施礼,倒是满身像刀割一样,让他嗟叹一声又躺下了。
此时恰是仲夏之夜,明月当空。四周不着名的虫子不知躲在那里叽叽喳喳,轻风吹过岸边柳条悄悄拍出沙沙的声响,让全部夜显得温馨而平和。水池边的石凳子上曲一文和赵寒晶并肩坐着,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咚咚咚……”一阵上楼的声音,赵寒晶呈现在曲一文神识里,曲一文从速往楼梯口走去,正瞥见一起小跑过来的赵寒晶。明天的赵寒晶固然仍然一身大红,如浴火的凤凰,但是神采惨白,明显一副重伤初愈的模样,我见犹怜让民气中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