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嗝……”老头打了个饱嗝,接过酒壶又灌了一口酒后说道,“嘿嘿,小子不错嘛,连颜老儿的酒你也能骗到,啧啧……水花酒加上我这独家秘方烤出来的烤鱼,夫复何求?”
“嘿嘿……小道动静,你不要别传啊,嘿嘿……”老头打了个哈哈,然后又盯着曲一文问道,“不过话说返来小子,你说你年纪悄悄的为甚么要跳湖他杀?要不是刚好碰到我老全,你现在就是一堆鱼粪,愧对父母啊……”
“滚滚滚……哪儿来的穷墨客,没钱还想吃酒,快滚!”一间小酒楼门外,一个黑衣小厮拿着一把扫帚,摈除这一个青衣青年,青年初发狼藉,一副醉醺醺的模样,不曲直一文又是谁?
“唉……鄙人本是都城人士,只是几年后果我之故而害得爱妻惨死,心灰意冷之下筹算阔别江湖,当时走在湖边,心中想起亡妻,一不谨慎这才掉入湖中。”
“是啊……江湖是甚么?又在那边?”曲一文心有所想,喃喃自语。
“不……小哥……再给我一壶酒,我教你绝世武功!”曲一文摇摆着站了起来,手中提着一个酒壶,指着小厮说道。
“全老,酒来了!”就在这时,倒是在岸边呈现了一个身上挂着一个大酒壶的青年,对着湖中老头挥手大喊道,正曲直一文。
“哦?说来听听。”
两人相对落坐,“我们这黄泥镇没有甚么太好的东西,倒是这杯酒水到非常不错,小兄弟无妨一试。”颜掌柜为本身与曲一文满上一碗酒后,又说,“我观小兄弟边幅堂堂,不像是个闲人,倒是不知?”
“姓曲?周遭几个处所可没有曲姓之人,小兄弟来得远啊。”两人走到一张桌子边上,“请!”
就在这时,小厮打满了曲一文的酒葫芦,曲一文站起来接过酒壶以后对着颜掌柜一抱拳说道,“多谢掌柜赠酒,鄙人走也。”说完便退出酒楼,长扬而去。
老头听后摇点头道,“唉……倒是个痴恋人。只是你又如何能退出江湖?你晓得江湖在那边吗?……连江湖在那边都不晓得,你又如何退出?”
“鄙人曲一文,谢过颜掌柜。”曲一文一抱拳后,跟着掌柜走进了酒楼。
“那如果有一天我们成为了神仙呢?”曲一文又问道,“大夏不是每三年都会送去一批人上仙山修仙吗?”
“神仙……小子,何为神仙?在我们眼中无所不能,翻江倒海,但是在比他更短长之人面前,还不是唯唯诺诺,忐忐忑忑,一个不谨慎便是万劫不复,与我等何异?与这湖中鱼虾何异?就像蝼蚁眼中我等无所不能,倒是不晓得在某些人眼中,我等也是蝼蚁……”
出镇几里路以外,有一座湖,周遭百里,也算是不小的湖泊了。湖泊名叫饮月湖,湖周长满了桂花,此时恰是金秋,一阵秋风扫过,湖面固然只是荡起微微的波纹,却吹得满岸的桂花香,此处诗情画意实在是让人沉醉,只可惜生在这乱世当中,路人不是旅人,白白糟蹋了这如画美景。
“呵呵,功名全如水中月,淡然才得嗅花香,此酒名为水花。”颜掌柜小饮一口后说道。
过了半个时候以后,划子才慢悠悠地泊岸,而老头则是提着两条红尾巴大鲤鱼满面东风地跳下划子。
“那依全老之言,何为仙?”曲一文再问道。
“哦?全老晓得这么多,是跟他很熟喽?”曲一文咬下一大块鱼肉后问道。
“……”曲一文一饮而尽,意犹未尽的叹了口气,倒是没有答复,只是说道,“好酒,入口甜美,少了烈酒那份苦涩,却又不输烈酒的那份凛冽之气,不知此酒唤作何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