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道:“本日你已经说第二次了。”
沈寂本来下认识的想要缩手,但谢青芙却在这时忿忿不平的开口道:“我总在想,这天下上没有人对不起你,却也没有人对得起你。不然凭甚么,老天要对你这么坏,对我也这么坏?”
沈寂的眉头自轻蹙起今后便没有再放开。
“但我……但我是不一样的啊。”
“像甚么?”她小声的问出口。
她连续说了三次“我是谢青芙”,沈寂却并未不耐烦。他顿了顿,本想持续再问下去,岂料她的目光却落在了他手背的伤口上,一面吸着鼻子更加握紧他的手,一面从袖子里取出块布料来,冻得通红的手颤抖着往他的手背上缠。
沈寂动了脱手指,被勒得很紧的伤口与脑袋里一样痛得让他没体例呼吸。但他却并未像平时一样对她生机,而是轻吸了口气道:“对不起。”
“你晓得本身现在像甚么吗?”
谢青芙看着他冷酷得像是在捅着一块木头的模样,忍不住轻声道:“疼吗?”
脑筋从早上开端便昏昏沉沉,模糊作痛。但她却一向都哑忍着,直到他不明白她的设法,还随便曲解她的情意,她终究靠着洞壁无声的流下了眼泪。
她的话毫无根据,但他却可贵的没有反唇相讥,只是看了看手上包得细心的布条,再看看她脸上还残留着的泪痕,腔调冷酷,带着微嘲。
“那你为甚么不对我好一点?”
“像只烦人的野猫。”
她将头靠在洞壁上,微微的转动了一下脑袋,双眼紧闭,只要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下来,看起来就像是沈寂在山间喂过的一只野猫,脏兮兮的,却又楚楚不幸。
沈寂一口一口迟缓的吃完鱼,然后走回山洞。走到谢青芙身边的时候,他冷道:“如何,还抉剔味道?”
“沈寂,你到底为甚么对我那么冷酷啊……”
话未说完,谢青芙却俄然放大了声音,更加委曲了:“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我不吃完只是为了把鱼留给你罢了啊,你如果吃不饱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