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眠听了,顿时没有了猎奇心,不懈屑地嘁了一声,还觉得是甚么宝贝呢,一根红绳也值得这么哄抢么?
那女子见云眠这么不屑,就晓得她不晓得这红绳的灵验和来源,便道:“你别看不起,这些红绳但是放在月老祠的月老像面前供奉过的,你看牛郎和织女,固然相爱,但是因为教条,一年才相会一次,哎呀,别推我,“那女子话说了一半,呼喊了一声,往前挤了挤,又转头对云眠道:“月老是专门牵红线的,如果能用红绳的一头绑住敬爱之人,一头绑住本身,那定会永结同心,白首偕老的。”
“蜜斯,”芳龄拉了拉云眠的衣袖,哄着,“时候不早了,夫人还等着呢,我们归去吧。”
云眠眼看着红绳儿落到柏弈手中,满腹的不满无处宣泄,谁让人家是皇上呢,哼,在宫里他是皇上,明天微服出宫了可就不是甚么皇上了,固然她不敢有甚么本色性的抨击,但是惹不起总躲得起吧,“我们走!”云眠哼了一声,回身就要走。
芳龄是有些惊骇的,因为她们出来已经半个多时候了,眼看着乞巧就要开端了,但是她们的蜜斯却流连忘返。
“走,我们去前面看看,挺热烈的,”正觉绝望的云眠见前面围了很多人,仿佛在争相着抢甚么东西,便忙要凑上去看,“我看看甚么如此抢手。”
柏弈也不说话,就那么饶有兴趣地看着云眠,云眠被柏弈看得直颤抖抖,之前的盛气凌人也一下子偃旗息鼓了,“少、少爷,您如何出来了?既然少爷您想要,那就让给您吧。”云眠难堪地笑了笑,心不甘情不肯地谦让着,她身边的两个丫头也已经双眼发直了,云眠只能内心抱怨她们不争气。
那小贩见到那一锭银子,眼睛都直了,一看云眠的穿衣打扮就晓得是有钱的主,小贩也就不筹算做别人的买卖了,直接双手捧着红绳递到云眠的面前,接过银子,“这位蜜斯,这姻缘线是您的啦。”小贩笑的乐开了花,明天交运了,一根红绳买一两,看来来岁他要多扯一些红绳了,专门卖给那些大族蜜斯。
“十三文。”
寿宴一过,不出三天便是七夕了,这是她们女子最为首要的一个节日,在如许的节日里都要乞巧,穿针啊,逮蜘蛛啊,拜织女拜魁星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