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跟我提这小我。”明月一提到柏峤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恶感讨厌,她现在见都不想见他,更别说和他一同去垂钓了。
柏峤晓得柏弈是用心这么说的,更加的嬉皮笑容,道:“皇兄,那臣弟就说了,臣弟想皇兄忙,也想让皇兄放松放松表情,两今后如果气候好,便一同去临溪亭垂钓。”
“没有,”柏弈摇了点头,用眼睛睨了柏峤一眼,问:“朕手头还忙,你没事就先去吧,等朕得空了再传你。”
眼看就要寒露了,云眠眼看着天垂垂冷了,跟柏峤说好的垂钓还没有下文,幸亏柏峤老是来颐和轩,她也好催一催,“王爷,您之前不是跟我说垂钓吗?如何现在都没动静啊。”
慧心一听静妃说的这些话,内心便有些打鼓,她们当主子的跟哪个主子就哪个主子,那里谈得上委曲啊,这话里必有文章啊,“娘娘说那里话,奴婢能跟着娘娘是奴婢的造化,奴婢尽管经心奉养主子。”
人多了是热烈,但是把柏弈也请上,不免又要受君臣之礼,到时候端方多,反而不痛快了,“我看还是算了吧,皇上日理万机,如何会同我们厮混啊,再说了,如果皇上也去了,端方那么大,那里还由得我们玩。”
“臣弟闲着没事,来看看皇兄,”柏峤见楚易眉头有些不伸展,内心猜他是不是有甚么毒手的事,便问:“皇兄又有烦苦衷?”
“也是啊,”柏峤一下子兴头也下去了一半,人少了不热烈啊,“既如此,我把皇兄也请上。”
云眠见娄月情感降落,脸上一点光彩也没有,就想让她转移重视,想些欢畅的事情,便道:“月姐姐别管这些,过几天我们和王爷去垂钓,你说好不好?”
“好是好,”云眠听了倒有点欢畅不起来,掰动手指道:“月姐姐是头一个不肯去的,只要你我,公主这两天内心也不安闲呢。”
柏峤见云眠描述的那么好,也忍不住动了心,道:“既这么着,明天如果气候好,我们便去。”
云眠哦了一声,不敢再说话了,本来她也是一片美意,没想到反而让明月更不高兴,美意办了好事,又见明月呆呆地望着一处,晓得明月心烦,就悄悄地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