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大人,这真令人……”克莱尔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神弃者,她只是没有神采罢了,作为卑贱的仆从,被卖来卖去,躺在各个卖主的胯下,这类事情称不上极度惊骇,只能说是在这个仆从封建制天下上的一个小小缩影,她也见过很多跟本身一样的仆从,但此中绝对没有一名接受过奥利维亚那样惨无人道的虐待。她现在才晓得为甚么奥利维亚姐姐在得知仆人是货真价实的大妖怪以后却显得如此安静,人类的底线你永久没法晓得。
“仆人您刚才没说实话哦。”菲米丝抬开端望着他说道。
克莱尔面无神采地听着,但内心却出现了惊涛骇浪,面前端庄高雅的斑斓女子安静地陈述着那残暴而变态的过往,安静得如同一名旁观者,可越是如许,越让民气底发寒。
奥利维亚没等克莱尔答复,便渐渐回想起来:“从我记事起,脖子上就戴着一个铁质的项圈,当时的仆人喜好牵着我漫步,一遇见带着生/殖器的牲口就让我爬畴昔跟它们交/配。我到现在都记得,那些肮脏的海绵体插进我身上每一个能插出来的处所。第一次被野狗爬在背上耸动感受的确糟透了,我尖叫着咬碎了它的喉咙,血是热的,很腥,但结果就是被毒打一顿饿上两天,差点死在阴冷潮湿的地牢里。但讽刺的是接下去我竟然会不敢再抵挡,乃至逼迫本身去接管这可骇的实际。从野狗、猪到山羊与驯鹿,最后那家伙一脚把我踹进骑士们的马棚里。亲身把手臂长的玩意儿塞进我前面,扯破的疼痛,令我多次晕厥。可为了让我撑得时候更长,他竟然给我灌了好几瓶医治药剂……”
“克莱尔,你想晓得我的畴昔吗?”
说到这里,奥利维亚转头看了克莱尔一眼,视野一触,克莱尔立马惶恐地低下头去浑身开端颤栗起来,奥利维亚晓得她在惊骇。
“本来如此,多谢您的教诲,姐姐大人!”
“姐姐,你可长大了哦……”
以撒弯下腰捏了捏菲米丝清秀的小鼻子,没等她反应过来撒腿就跑,一边跑还一边笑。
菲米丝哼了一声,抓起法师袍的下摆气急废弛地追了畴昔。
克莱尔的僵尸脸没有任何神采,但还是下认识摸了摸那表面诱人的屁股。一想到黑着脸的姐姐大人挥动动手中的皮鞭抽在本身身上的感受,还真是“影象犹新”呢。即便在查理森王国闯出了长夜追猎者的称呼,姐姐大人仍然是姐姐大人,不管如何尽力,仍然阿谁超出不了的存在。
“莫非要我奉告她,我们敬爱的菲米丝竟然是个小缝合怪?哈哈哈哈。”
“令人难以接管吗?”奥利维亚接上了克莱尔的话,挂起一丝难以言喻的笑意:“在任何人眼里我都是如此轻贱肮脏,如果你见过之前的我,绝对不会对我有一丝一毫的尊敬。你晓得为甚么现在的我,即便在米兰达夫人那样的密斯面前,也不会感遭到有任何的自大和低人一等吗?因为现在的奥利维亚・萨兰切尔只为仆人而活着……”
“……你觉得如许就是糊口的全数?那就错了。变态的家伙一旦请了老友,就喜好虐待我,听着痛苦的嘶喊声取乐。那群野兽们喝着酒抱着买来的女奴在我面前干着下贱肮脏的事情。你应当见过我身上的伤疤,就是那群野兽留下来的,锋利的尖刀、钳子、缝衣针、烙铁另有各种百般希奇古怪的令人惊骇的东西,不等我奄奄一息,他们是绝对不会停手的。”
接着,她念起一个个陌生的名字,开端细数这些变态的了局:“阿勒姆,我敬爱的‘仆人’。他被吊在那具常常挂着我的木桩上,我就用这双手细心地割下了他最保重的东西,把他身上每个洞都捅了一遍,接着用剔骨刀在那尽是肥油的肚子上开了好几个洞,拿来各式百般的‘棍子’堵上,那画面就像在折磨一只被剃了毛的豪猪。我猖獗地笑着,把他的肠子从屁股里拉出来,很长很长,长到能等闲地勒死他。不过现在想想仿佛有些便宜他了,应当把灵魂也刮下来,封印在囚魂宝钻里,没事的时候就拿出来消遣一下;下一个叫塔尔,一个边疆退下来的蛮横军官,他最喜好用烙铁烫我的臀部,然后撒上盐巴倒上浓烈的麦酒,看着我声嘶力竭地哭嚎。说实话我挺喜好他的,被切掉了四肢拔掉牙齿和舌头,竟然还能向我吐口水,以是我很活力,用烧红的铁钳把他刺了个对穿,从上面渐渐刺出来,穿过内脏从嘴巴里捅出来,只是还没给我带来更多的快感就已经灭亡了,真可惜;哦,我差点忘了菲尔普斯先生,阿谁皇家药剂师,是他用某种奇特的调配试剂把我的乳/房和臀部搞得那么大。不过我还是得感谢他,因为没有他的帮手我也撑不起这么富丽的衣裳,你晓得吗,他在临死之前竟然向我告饶,我让他像一只蛆虫一样吞吃分泌物,他就真的乖乖去吃,看上还吃得挺甘旨,只是我感觉有些无趣,就把他摁在药剂池里融得稀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