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跟你拼了!你……你打我老公……”黄顺清尖叫着拿头往秦远怀里拱。
这群人仿佛是终究找到了一个宣泄的机遇,纷繁指责秦远,大肆唾骂起秦远来,更是扬言要报警。真是贼喊捉贼,不要脸到家了。
一顿电闪雷鸣的巴掌,在他脸上悲催地产生了,震耳欲聋的声音嗡嗡嗡地将他覆盖了……
“对!不经验经验这个浪蹄子,她就上房揭瓦了!”
“不过呢,您白叟家毕竟大哥体衰,谁也说不准过几天会不会又出点别的题目……”
“闭嘴!闭嘴!你们都闭嘴!”金雅诺已经疯了,“你们才是外人!小远哥哥不是外人!他是金家的半子!”
而那些孝子贤孙们,也都抢先恐后挤到金老先生身边,一个个嘴里鬼哭狼嚎地喊叫着,脸上却都清楚弥漫着兔死狐悲的笑容。
“哎呀……打死人了,出性命了……”水桶腰狂呼着逃出门去,哭爹喊娘的狼狈逃窜。
“既然都晓得我们在扯谎话,那我们又何必脱裤子放屁呢?”金仲满蛮不在乎地打断金雅诺的话,贼一样四下打量着老爷子的藏品,然后厚颜无耻地说,“老爷子,我感觉吧,你这些藏品甚么的,最好是留给你的老迈老二,老三那家伙不务正业,说不定就把你这些宝贝亏了,弄不好还私运外洋去了,你晓得这些都是贵重的国度文物呀,我们可不能把国宝卖给洋鬼子!是不是呀?”
沉寂。
正想着的工夫,大厅里乱哄哄的声音有一部分就分流来到了金老先生的书房。
对了,这个混蛋在打我年老迈嫂呢!
一脚踹在金伯盛的肚子上,将金伯盛踹了一个跟头,回击把恶妻黄顺清揪过来,男女划一一视同仁地又给了她一顿无差别的巴掌风暴。
“爸!”金雅诺一声尖叫,扑倒金老先生身边。
“爸,您在吗?”不管在不在,门外的人都奋不顾身地排闼冲了出去。
“爸,要我说吧,您最好还是现在就立了遗言,”黄顺清的脸皮已经修炼到刀枪不入,水火不浸,油盐不吃的境地,她仿佛无事人一样,掰动手指头替金老先生操着心,“您看哈,老迈呢,他是金家的宗子对吧?另有您的长孙大宝,他呀,他最喜好老爷子的古玩书画了,他说啊……”
“别说了!你们家的甜甜是绝世大美女,我这个小姨可比不上!”金雅诺的确要气疯了。
“你是哪来的混蛋,我们老金家的事,要你管!”
我去你个老母猪的!一把将满脸义正言辞的老迈金伯盛揪着衣领给揪了过来,问都不问,劈脸盖脸就是一顿巴掌服侍。
“滚蛋,把你的脏手拿开!不要碰我!”金雅诺气得饱满的小胸脯狠恶起伏,用手扒拉走令人恶心的脏手,瞪眼着她的兄嫂们,“你们来看望爸爸,就不能多说几句好听的话吗?就算我们晓得你们扯谎话,那也应当说呀……”
“对!就是市长来了,他也没有权力管我们家的家务事!”
下一刻,阿谁叫黄顺清的贱女人镇静地大呼:“快来,老爷子在这里呢!”
毕竟这是人家的家务事,你就算是堂堂的包彼苍活着,又能拿他们如何?
“将来在社会上,就是一个大笑话!”金老先活力愤地大呼,“给我滚,你们都给我滚!我们如何养出了你们这群东……咳咳咳……咳咳咳咳……”
“让开!让开!”秦远见状不好,从速分开人堆,来到金老爷子身边。
一个还活着,坐在椅子上喘气的活宝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