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翾把人往外一推,等把女人都赶出门后,进屋反脚关门。
南阳王慵懒的靠在椅子上,挑了挑眉,目光从那张诱人的小嘴上往下,在领口处顿住,目光沉了沉:“是有这么一回事。”
还真敢应,个不要脸的。
给王爷满上酒,然后一转头,眯着眼,就看到了方才还在夸捧的庶女站在了面前。
若翾把王爷撇一边,转头对她渣亲爹高冷的说:“爹你有跟王爷说,给他做小妾的女人已经跟别的男人上过床了吗?”跟小白脸睡觉,次数可不要太多。
若侯爷已经吓得从椅子上坐到了地上,一边往椅子上爬,一边还得冒死拿袖子擦汗。
若翾施施然起家,将渣亲爹和王爷一手拧一个,往床上一丢,敏捷把两人扒了个洁净,衣从命窗户口丢了下去,说:“王爷下次出门,最好多带两个黑衣人,行动太慢了。”
南阳王被摸浑身高低都酥麻了阵,神采正要和缓,俄然只觉面前一阵发黑,暗道不好,刚要发作身子就软在了椅子上。
南阳王手中的扇子一顿,悠落拓闲的说:“本王不介怀又如何?”
本日他但是要跟王爷谈大事的,这但是跟他侯府今后出息,有着必然干系,谁来打搅了都不成。
若翾了然:“那就是只绿乌龟。”
“哎呦!好一个水灵的丫头!让姐姐来瞧瞧,啧啧啧!妈妈上哪得来的这么个宝贝儿!瞧这嫩得能掐出水来的肌肤,可妒忌死姐姐们了!”
配房里有刹时落针可闻。
若侯爷喝得半醉不醉,酒气上脸,刚被打搅了功德,正憋着一股火气。要不是王爷没吱声,他夙起家,将肇事的人轰出去了。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