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翾木着脸:“闹甚么,回府喝药。”
秦寿拉着他媳妇的袖子,偷偷的乐。
昂首瞟了眼长生,摸了摸肚子跟媳妇说:“媳妇,回家用饭了。”一个上午了,就给嘴巴臭的人开了个方剂,摊子前冷冷僻清的,这些人不识好歹,他媳妇来义诊,竟然没人来看病,哼!
这一副享用又哑忍的声音是如何回事?
这这这这他媳妇……
若翾死鱼眼。
秦寿把媳妇砸过来的枕头抽走,昂首水汪汪的看媳妇,很委曲:“媳妇,睡不着,好热!”身材里有股幽火在烧似的,烧得贰心口难受,骨头都软了。恰好这股火烧了还没有汗出来,就浑身发烫,脖子和脸都烧红了,他难受,又说不出话来算是那里难受。
秦寿将红扑扑的脸埋在枕头下,腰被媳妇一戳,身上酥酥麻麻的,两手用力揪着枕头,瓮声瓮气:“疼嘛!”
秦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