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寿急了:“憋不住了媳妇。”哥跑了他还如何去爬墙揍死绿王八。
若翾把碗推给他。
“我我我我断子绝孙根都那么大了,娘不给看。”秦寿急仓促吼,吼完愣了下小白脸白了红,红了发紫。脑门上的银针一颤颤的,想捂着断子绝孙根,可他两只手都扎满了梅花针,动一下软软的针跟着晃一下,可刺激了。
若翾:“……”
秦二吃本身的。
秦寿干脆把本身的碗扔给哥,移着凳子挨着媳妇一副要投喂的姿势,一张小白脸理直气壮:“要吃媳妇碗里的。”
秦寿急了:“不是给我碗,要媳妇喂的。”
晋阳候夫人笑得不可。
早晨用饭的时候,秦寿脑袋都要塞碗里了,眸子子却盯着他媳妇,半碗饭下去眸子子没有转动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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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寿抓着他媳妇死皮赖脸要投喂,看哥要走,冲着哥喊:“吃饱了哥?吃饱等我一起上茅房呀。”
若翾晓得她将来婆婆上门,不能只是来拉家常的。
晋阳府夫人也跟着起来。
若翾木着脸:“诚恳点泡澡。”
吃完饭若翾拧着小白脸回屋泡药渣。
晋阳府夫人拉着儿媳坐到一旁:“不急,我们等等寿儿在说。”
若翾顿了下,转头给小白脸塞了一勺子饭。小白脸能看到她朝若大少爷裤裆里扎针,真是亮盲眼了,只是这一副他亏损受辱的模样,是想如何样?
晋阳候夫人离得近听着了,看眼二儿子;秦二瘫着脸看着娘,把饭吃完走人。
晋阳候夫人笑眯眯的,眼睛里有些潮湿,拿帕子按了按眼角,才冲着小儿子道:“寿儿好好用饭,别闹你媳妇。”
秦寿:“……”他还要跟哥去爬墙做了绿王八的,可泡完嗖水味沐浴水,媳妇还要扎他梅花针……好焦心好焦急。
秦寿抓着门框冲他媳妇喊:“媳妇,要跟哥去茅房的,返来在泡澡呀,快松开。”
秦寿憋着脸:“可我我我我要尿尿……”
晋阳候夫人看向她儿媳,她儿媳哦了声跟她说:“侯夫人,小白脸说他的断子绝孙根大了,不能给娘看的,我就给拉了个屏风遮住,侯夫人要出来看吗?”
若翾死鱼眼。
若翾一本端庄说:“害臊甚么,你身上你娘哪没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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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翾又给他塞了一口饭。
“媳妇——”喊得好凄厉,好委曲,仿佛被恶霸欺侮的纯洁妇女……
秦寿盯着他媳妇,不满的冲他娘嘟囔:“我没闹媳妇娘。”
晋阳府夫人出去后看眼屏风,就笑着跟儿媳说:“翾儿,娘来找你说说话。”
秦寿撅嘴吃了,可眸子子仍然没动,就盯着他媳妇,嘟嘟囔囔很委曲:“媳妇,我还要。”快安抚他一颗破裂的世子心,媳妇竟然扎别的男人裤裆……心好痛……
“侯夫人请说。”
晋阳候夫人来拍门,若翾正在床上给小白脸扎梅花针。
秦寿被噎住了,脸上被溅起的嗖水味沐浴水淋得湿漉漉的,狼狈的坐桶里暴露个脑袋,两手捂着断子绝孙根,哭着看他媳妇,张嘴要哭诉他媳妇就朝他脑门扎了一针。
若翾的脸出色了,伸手往小白脸小腹上按了按,煞有其事的跟着点头:“是挺大的,嗯!挺大!”
秦寿被他媳妇摸了把小腹,差点冲动得从床上蹦起来,又被媳妇一打击,悲忿了,想捂脸手抬不起来,干脆在床上翻着眼皮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