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红药觑了她一眼,见她神采平平无波,看不出喜怒,便知大抵是本身说错了话,强自如无其事道:“方才不就演了一场么,如果我一人早就杀个七进七出硬抢这酒,但是有白玉在,还是用些暖和的手腕罢。”

“是啊,杭州城第一员外的名头非闫家莫属了, 也不知明天这宴席鲁员外会不会来参一脚,若来了便风趣的紧。”

萧白玉自包裹中抽出一件外衫穿好,翻身上马,由着马匹在杭州街道上徐行慢走,轻风吹走了夏季的酷热,却抚不掉闻言后突如其来的沉闷,她轻声问道:“你很会做戏?”

萧白玉目睹着秦红药还坐在身后没有起家,若本身侧身闪避,这一桶泔水必将兜头泼在她身上,她喝了那么多酒也不知来不来得及躲。动机刹时转到此处,便单手抓住外衫衣衿运力一扯,只听敏捷的崩裂轻响声,衣扣崩开腰带断裂,外衫脱身而出。内劲贯入衣衫,薄薄的一件外衫如船帆鼓风,将泼来的泔水尽数兜在此中。手腕一转,顺势甩出裹了泔水的衣衫,向手提木桶之人疾飞而去。

闫员外的四名弟子闻声变了神采,各各皱起眉,眼中喷出怒意,只待师父一声令下就大打脱手。闫员外摸了摸髯毛,看着从酒楼外大摇大摆走出去的虬髯男人,眯眼道:“鲁员外肯赏光赴宴,真是让老夫大为打动,如何不见你的那几位高徒?噢鲁员外包涵,老夫一时忘了贵府的几位高足被阴风寨的贼子打伤现在还下不了床。”

可恰好有人身影一动,又堵在她的马前,口中戏谑道:“小娘子何必焦急,摘上面纱给我瞧瞧,若让我欢畅了你就不消跟着这个绣花枕头了。”他扫视了一下四周,见四下无人,笑眯眯的伸手去摸她搭在马肚子上的小腿,手还未触及她的衣角,忽地手腕一凉,有甚么东西回声掉落。

鲁员外见场面混乱,才一扬手,本来守在酒楼门口的鲁府保护团团而上,将他护在中间,拥着他向外退去。眼看着他不但好好热诚了一番闫家,还能施施然的满身而退,一只手俄然搭在他肩上,耳边传来略有些阴柔的男音:“你弄脏了我夫人的衣衫,不赔银子休想一走了之。”

许是真的喝多了酒,说话都少过了几下大脑,秦红药抚了抚额头,感觉有些头疼。一时也想不出甚么妙语可说,只沉默的牵着马跟在她身边,耐着性子在街道上走的格外谨慎,避开行人和商贩,好不轻易出了城门,欲要策马扬鞭,却又被四人堵在道中。

世人有的冥思苦想,有的交头接耳,闫员外同他四名弟子站在台上倒是一脸平静自如,不忧不喜。再加上掌柜那一句较着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萧白玉微微倾过身子,附耳低声道:“是油伞吧。”

俄然一股恶臭扑鼻,只见鲁员外身后有两人抢将而出,一人手提一只木桶,双手一扬,满桶泔水,一桶直冲人群中的闫家大弟子而去。另一人瞧见萧白玉刚好站起家,又见她白衣斗笠风韵翩翩,便觉得是闫员外请来的高朋,不由分辩一桶劈面泼去。

她转头扬起一抹笑,似是在报歉,语气中却毫无歉意:“还是惹了事端呢,不过想伤你的我一个都不会放过。”她话一出口,连她本身都怔了一下,笑意渐失,仿佛在自言自语般的低声反复了一遍:“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直到此时她才向人群中的萧白玉丢去个对劲的眼神,一手抱着酒坛,一边去牵她的手,大模大样的与她联袂出了酒楼。将酒坛挂在马鞍上后,才卸去了假装的男音,音色柔细而张扬,被酒意感化出一丝娇媚不羁:“我还在想要用甚么体例才气夺来这酒,没想到就有人奉上门来帮手,论做戏他们还太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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