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便要去拜访前辈,你如果浑身酒气就不带你了。”萧白玉忍了忍还是出声阻她, 喝了一半壶也不见她面色嫣红, 反而愈发泛白, 看起来倒像是失了赤色。

她转头扬起一抹笑,似是在报歉,语气中却毫无歉意:“还是惹了事端呢,不过想伤你的我一个都不会放过。”她话一出口,连她本身都怔了一下,笑意渐失,仿佛在自言自语般的低声反复了一遍:“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没等萧白玉再多问一句,酒楼的人声忽而鼎沸了起来,只见一行人鱼贯而入,为首的老者身形魁伟,披金带银,大掌中握着两枚保定铁球,十几斤重的铁球在掌中溜溜打转,还是雄风不老。身后跟着的应就是他那四名弟子,都约莫二十一二的年纪,穿着讲求,旁人见了都纷繁感慨一句豪杰出少年。

那公子大风雅方的走上前,将那坛百年庐泉酒抱在怀里,顶着闫员外几人似是要吃人的目光,语气却格外谦逊:“我只是个小小后辈不敷挂齿,多谢闫老爷的好酒了。”

秦红药觑了她一眼,见她神采平平无波,看不出喜怒,便知大抵是本身说错了话,强自如无其事道:“方才不就演了一场么,如果我一人早就杀个七进七出硬抢这酒,但是有白玉在,还是用些暖和的手腕罢。”

她回剑入鞘,剑刃上不沾一丝血迹,自袖中拿出一个乌黑的小瓶,在四具尸身上各点了几滴,尸身敏捷泛黑熔化,未几时连衣衫都再不见一片,全部化成一滩凫水。

萧白玉自包裹中抽出一件外衫穿好,翻身上马,由着马匹在杭州街道上徐行慢走,轻风吹走了夏季的酷热,却抚不掉闻言后突如其来的沉闷,她轻声问道:“你很会做戏?”

他拔剑便要给顿时那人来个透心凉的大洞穴,却被师弟扯了扯袖子,师弟啧啧了两声道:“师兄,你看那小娘子,光看身姿应是个一等一的美人,这般杀了未免可惜。”他循名誉去,果见那女子虽头戴面纱,身形清雅娟秀,气度叫人看一眼就心生倾慕。

闫员外站在台前,酒楼掌柜恭恭敬敬的立在一旁,他大掌一挥,底下顿时温馨下来,轻咳一声道:“本日承蒙各位赏光,来插手老夫这几王谢徒的拂尘宴,这便是现当代上万两难求一坛的绝品,百年庐泉酒。就请掌柜的出几个谜题,谁第一个猜中的多,这坛酒便是那位豪杰的了。”

世人眼睁睁的看着那公子被推了个踉跄,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但仍然不依不饶的拽着鲁员外套角,怒道:“不但不赔银子,你如何还打人!”既担忧那保护要下狠手伤他,又感慨那公子有这般胆识,敢和鲁员外争个事理,一时群情激愤,将酒楼大门紧紧的堵了起来。

目光转回马前的四人,她沉下嗓音,耻笑道:“咦,你衣裳换过了么,如何一张嘴还这么臭呢。”

她只嗯了一声又沉默不语,但此次横亘在两人之间的死寂却不像这一起以来常有的闲适温馨,她们常常会有默契的同时结束一段对话,各自去忙各自的事,但涓滴不显难堪。过一会儿也不知谁先开的口,另一人的下句话便天然接上,由此循环来去。

习过武的只道那一摔好巧不巧的撞在鲁员外的小海穴上,不懂武的也拥戴着恶有恶报,世人都或多或少被鲁员外部下泼出的泔水染污了衣服,瞧见他丢盔弃甲的窜出,心底都是舒坦的很。纷繁夸奖起那公子来,无一人去体贴被泔水浇了一头的闫家大弟子,台上的闫员外神采也沉得仿佛能落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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