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下的骨骼纤细而美好,仿佛一用力就会等闲捏碎,她毫不抵挡的靠在石壁上仰着头,姿式和扎眼神桀骜,让人愈发想把她掌控在手。萧白玉瞪着她,听到初吻两字时目光不成遏止的掠过她更加红艳的嘴唇,听了后半句却更是羞怒交集,指尖用上了力,陷进她柔滑的肌肤中。
萧白玉在村中为晋前辈立了衣冠冢,一时拿不定主张是留在村中持续探查还是先行去寻另两位前辈,去问秦红药的时候却见她双手一摊,一副破罐子破摔的随便模样:“听你的啊,你又不需求我还来问我做甚么。”
谨慎起见两人又将竹叶村周遭五十里都探了一圈,的确不见甚么可疑之处,便先回竹叶村,挑了几个身上无伤体型结实的小伙子回山洞将酒坛搬回。村长虽没听过枯叶蝠的名头,见她们说的这般慎重也是胆战心惊,当场下了令让世人将山洞口堵死,再不准有人靠近。
还偏要摆出一副放浪惯了的姿势来气人,萧白玉放松了部下的力道,手指移开脖颈上几枚青黑的指印就格外较着的呈在面前,她落在身侧的手不安闲的搓了搓指尖,也不知是她用的指力过大还是她肌肤过于娇柔。
再强的气势都不如这一句伤人的话管用,秦红药敛起笑意,面无神采的回望了她半晌,看到她眼中除了防备冷酷再无其他,撇开目光悄悄的应了一声。
听着她公事公办的口气,也再不见那灿如星光的眸落在本身身上,按理来讲该是松了口气,却也提不起多好的表情,只跟着她扫视了一圈山洞,目光停在此中一坛酒上。那坛酒被埋得很深,但在几百坛竹叶村的酒中只要这一坛的瓶口封泥被刮掉,萧白玉翻出那坛酒瞧了眼布条上的名字,公然是晋前辈的酒坛。
又是一副恶人先告状的气人嘴脸,气势刚燃上来又扫见她脖上已连成一片的青黑指印,冰冷的气话在口中流转一圈,不知如何变成了咬牙切齿的一句话:“谁说我不需求你?”
她伸手在边沿摸索着一推,轻而易举的鞭策了石壁,只见大大小小的酒坛堆满了全部山洞,酒坛上还缠着布条写了仆人的姓名,大略一数也有几百坛,清楚都是从竹叶村偷来的好酒。那坛百年庐泉酒正放在门口,中间还握着一只皮包骨头的瘦猴,看起来死去已久。
枯叶蝠垂垂温馨下来, 落在洞顶处藏起了翅翼,又变成枯黑树叶的模样。她余光扫见蝙蝠重又甜睡,心下一松, 刚要偏开首, 搭鄙人颌上的手指俄然收紧, 秦红药蓦地欺身切近, 唇上扫过一缕凉凉的潮湿,湿滑柔嫩的舌在她微张的唇间一扫而过。
共同着她的呼吸起伏, 萧白玉吐纳着气味,再不觉堵塞的难受,只是满口的暗香四溢, 俱是她的味道。
萧白玉望了眼她的背影,沉默的攥动手帕将臂上的酒液擦拭洁净,见她没有回身来拿的意义,只先将手帕收在袖中,谨慎的扯开前辈留下的密信。前辈的草书豪宕不羁,力透纸背,上写:“白玉贤侄,若你看到这封信想必我已遭不测,岚妹十年前来寻我们三人,将阎泣刀的埋藏舆图分了三份,她只说本身命不久矣,而阎泣刀中又藏着足以得天下的奥妙,毫不成落入追杀她的那些人手中。她说总有一天白玉贤侄会来寻我等三人,在此之前毫不能走漏任何动静,贤侄要服膺誓死也不能让阎泣刀落入奸人之手。”
看着她俄然沉寂下来的神情,在本技艺上仿佛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萧白玉手指微微一抖,用力的指尖已偏了几寸,只剩柔嫩的指腹压在她脉搏上,指下的跳动新鲜而狠恶。本来她也是心跳如鼓,面上笑的再明艳都掩不过脉搏最实在的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