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傲海帮疗养了几今后,秦红药的手臂勉强能转动了,并且傲海帮阔别中土,即便是传闻过她的名字也没人认得她模样,白日里便大摇大摆的去海边逛逛,竟没惹出甚么费事。
“mm要找的人我但是亲身给你带来了,要如何谢我啊。”不见人影先闻其声, 跟着一声娇媚的轻笑飘过,眨眼间场上便立了位谈笑晏晏,明眸善睐丰神绰约的女子。她身后跟着四人,俱是黑口黑面,不但穿衣打扮, 就连模样神情都别无二般, 瞧一眼就感觉诡异。
秦红药眼也不抬,将一杯茶推到她面前,本身拿了一杯品了一口道:“都上船了才问不感觉太晚了么。”
“好,明日便去。”萧白玉举步往回走,眼角扫到秦红药仍然站在海边,海风潮湿而狠恶,她的长裙被海风刮的紧裹在身上,暴露肩上红色的绷带,看上去脆弱又倔强,还是开口道:“归去吧,这里风大。”
萧白玉端起茶杯,不觉得意:“你现在又打不过我。”
萧白玉发笑出声,见过她意气风发在世人面前猖獗傲慢的模样,也见过她受伤后不急不忙平静自如的神态,还没见过她这般难堪的处境,本来她的缺点也如此平常。
秦红药神采如常,她一寸寸抽出本身的剑,触感晦涩,清楚是在那人手上划上了更深的剑痕。
天王七剑一旦发挥开来,只攻不守,直指对方马脚之处。年墨摆布格挡,却挡不住她快剑连刺,手腕顿时中了一招,再握不停止中长剑,捂动手臂踉跄了几步,下一剑却已经逼近了他的咽喉。
利剑却并未刺进本身胸口,年墨颤抖着抬眼,只见萧白玉站在本身身前,那柄气势如虹的长剑竟被她紧紧握住了剑刃,悬悬的停在本身面前的半寸处。
这并不是废话,金老爷子的五十寿辰天下英豪齐聚,她都能来去自如毫发无损,更别提不过是小小的九华派。她有些兴趣盎然的翘起唇角,这位萧掌门比之前碰到的敌手都风趣的多,不过几句话便稳定了已经被她摆荡的民气。
她并非不会察言观色,这几日来借着受伤为由,已经让萧白玉放下了很多防备。不再是之前的冰脸相对,很多时候都能瞥见她神情中一闪而过的柔嫩,可眼下一提洛阳,又仿佛光阴突然发展,回到了两人争锋相对的时候。
当时出招不急不躁,共同着对方你进我退,心机沉寂如同东风拂面。对招间已不记对方身份,只沉浸在九华婆婆登峰造极的招数中,好像一对刀剑中的知音。
许是在这阔别江湖的大浪大潮边,真的会让人表情放松,萧白玉不得不承认,这几日的相处下来,本身鲜少能回绝她的热忱。就比如现在,被她莫名拉倒海边,还要互换甚么信物。
下一剑便是要刺向腿间的环跳穴,此招本要侧身斜刀,萧白玉却俄然上身不动下身不移,横刀连斩出几下险招,电石火光间袭向对方腰腹处。
想通这点,残剩两句知不晓得已无甚所谓,那人手中就再没有甚么能拿捏本身的把柄,今后相见再无需部下包涵。
此言一出,九华派众弟子民气大定,顿时长刀出鞘,将魔教妖女与她身后四人一齐围了起来。秦红药却不紧不慢擦拭着长剑,眼也不抬道:“我想走便走想留便留,你们这些人谁能拦我?”
萧白玉心下透明,无怪谢三扬会跟着年墨趟浑水,本来是来摸索阎泣刀的真假。她也不点破,只淡淡回道:“寻到家师骸骨时并未见到阎泣刀,想必已被别人夺去。”
萧白玉同沈垚交代了几句,把她留在傲海帮,第二日就同秦红药上船前去藏海岛。船舱中配了一台小木桌,桌上茶壶茶杯倒是应有尽有,她看着秦红药渐渐斟上两杯茶,问道:“那岛上是如何个古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