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筠到底年青,被上官谦这么一说,眼圈一红:“爹……”过了一会儿又非常不悦道:“定又是姨娘说的,我房里的人,又是哪个是姨娘的?”
上官筠回了本身院子却叫过了身边的朱碧:“你去探听下,阿爹这些年多宝贝这株花,谁不晓得,那院子里这些年也向来不接外客的,今儿到底是谁折了花,如何竟不究查?现在庄子上是我和哥哥过来,又有朱紫在,竟然还出了这事,活生生打脸,必得探听清楚了才行。”
上官谦点头不赞成道:“筠儿你才几岁,如何作此看破世情之语,大为不详,今后不成再说。女子平生喜乐由人,为父不能陪你到最后,你的丈夫,还得是心心相印之人,方得悠长。太子殿下纯善温良,待人朴拙,也不是你说的那等趋炎附势之人。”
上官筠眼里掠过一丝决然:“豪情令人软弱……皇家又有甚么喜好不喜好,太子靠近我,一定就是真的喜好女儿,不过是为了上官家罢了。”
朱碧笑道:“谁一开端就是有端方呢?还不都是板子打出来妈妈们姐姐们耳提面命出来的,这位女官毕竟是皇后娘娘赏下来的,又极受秦王的宠,我们家大爷现在又一心哄着她,娇贵些也不奇特了,您看我们老爷不也一句话没说吗?毕竟皇子身边人,计算不来。”
上官谦看着上官筠脸上因为冲动而出现的红霞,忍不住伸手悄悄拍着她的背,如同自幼照顾安抚她普通:“没干系,到时候我给你请最好的大夫,用最好的医女……我的筠儿必然不会有事的。”
上官筠吃了一惊:“但是母亲亲手植的那株茶花?前儿我来还特地和哥哥来看过,说这几日就开了。因这几日庄子上有外客,还专门叮咛了流派上看紧些,如何反让人折了?是谁折的?合该重重罚了才是!”
上官筠有些讶异,但她一贯听话,听罢也只是站了起来辞退:“阿爹从京里赶来,一起辛苦,夜也深了,请先安息,孩儿明天再同哥哥来存候。”
上官谦点头,没说甚么,叫了外边服侍的妈妈们出去送女儿出去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