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院在庄子核心,都是庄上仆人住的处所,现在他们住的家门外已围了一些仆人,婆子们都来帮手,七嘴八舌地在安抚家人,门里头时不时传出了产妇的嗟叹和哭泣声,外边的人看到上官麟来忙不迭地都来见礼,上官麟只是摆手道:“不消多礼,救人要紧。”又叫宋霑出来评脉,里头早放了帐子来请了宋霑出来隔了帘子评脉,出来宋霑点头道:“我只能出个方剂止血,这胎下倒霉,还得请产婆设法。”说完公然写了个方剂,着人立时去拿药。
声音一出,场中一片喧闹,上官筠神采一白:“明天她还来见过我,身子非常结实,如何就到这等境地?不能再尝尝吗?”
宋霑只指导了赵朴真如何画这湖水桂香,上官麟就到了,嘻嘻笑着夸了一会儿赵朴真画的画:“难为真儿妹子如何画来,看着就感觉香。”
产婆说话已是非常含蓄,但话语中包含着血淋淋的意味却让上官筠神采刷白,连一旁拉着她手的临汝公主也变了神采,抓紧了上官筠的手,上官筠声音微微颤抖问道:“非要如此吗?”
宋霑忙道:“别的不消,叫人送碗面来吃了,明天宴席上那都是些甚么东西,甚么雪霞羹,就是个芙蓉花炖豆腐,青龙脍,萝卜切片,全都是些中看不中吃,不填肚子的东西,我白叟家还是得吃点实实在在的粮食出来才感觉吃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