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孙世一做和事佬,“何必相互抱怨?既到了这一步,就该敦睦才是,免得更亏损。”
牢头和几位牢卒就不再同他们说话,往其他牢房巡查去了。
“你们几个啊”牢头上前,敲了敲牢门,可惜道,“惹孟官人做甚么?就是沈家的人,都让着孟官人三分。”
“吵甚么!”牢卒骂道。
几位忘了前次在婉君阁的事么?孟燕居吃了亏,内心是憋了口气,连他的朋友们都忍不下去,必定要抨击我的,只是没有机会。一旦有机遇,他们就要清算我,后患无穷。
孟燕居就是睚眦必报的脾气。
特别是黄兰卿,最严峻了。县衙这些人,个个贪财如命。黄家乃商户,逢年过节贡献他们,但是只要有事,他们又要敲上一笔钱。
县令也不是个好相与的人。
但是,这么打了孟燕居身边的人,不是一样劳永,而是饮鸩止渴吧?
牢头晓得。
孟燕居背后,但是有知府、县令作为背景的。
“是啊。”陈璟答复。
他感觉,孙世一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黄兰卿和孙世一则哭丧着脸。
然后,有个五十来岁的牢卒,应当是牢头,出去巡查。看到陈璟几个,穿着面子,模样斯文,不由骇怪:“这几个是谁?”
“那是陈举人的兄弟?”牢头问。
然后又问,“你们是哪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