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底子顾不得膝盖已经擦破了,朝着中间一滚就摆脱了她的手,慌乱的朝着一边的田埂上跑去。
一件洗的发黄的T恤,一条广大的玄色裤子,头发扎成马尾,白净的脸上两团红晕,有些风趣的是,我头上顶着一个巨大的荷叶。
还记得早上出门的时候,母亲笑眯眯的奉告我,父亲发了人为,中午吃红烧肉,我没有吃到本身心心念念的红烧肉,倒是迎来了我人生的第一个天国。
“贱蹄子!还敢跑!”很快,女人就追了上来,她一把抓住了我的头发,头皮一阵刺痛,我用力的挣扎,顾不得头皮的剧痛,张口就喊拯救。
阿谁时候人估客可比现在猖獗太多了,很多人都想捞歪财,乡村的女孩子天然就变成了他们动手的工具。
可就是我的毫无防备,就此窜改了我的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