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前几日,崔府遣人来接,她却说本身染了风寒,不宜远行,私行做主留在了王府。三哥听了信儿,倒是真慌了,从宫中带了太医来诊脉,老太医蹙眉半晌,也说不出个以是然,把三哥急得团团转。
“热些温热的酒来,”俄然有声音突入,她猛地昂首,乌溜溜的大眼睛里尽是那人的身影……他走近前,垂眸看棋盘。
毕竟十一身份高贵,委曲不得。
她一卷而就,毕竟画成了他。
他却又像想起甚么,随口道:“本日是除夕夜,再拿些花椒来。十一在和本身弈棋?”
只是他来去仓促,在这七年间,哪怕是逢年过节也大多在边陲度过。
江水以南,气候恼人,独一遗憾的是,这里……当真没有雪映红梅。
只不过崔家并未有此风俗,在王府……仿佛也从未如此过,她反倒是忘了。
而这也是她和他过得最后一个除夕夜。
这是她和他过得第一个除夕,只要她和他两小我的除夕夜。
“站住,那两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