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回身看着徐平:“读书人的话都是有事理的,他们读了那么圣贤书,官人你却连发解试都没去考过,只是安抚我罢了。被人指着是贼,又如何问心无愧。”
徐平拍拍秀秀的肩头:“没事,你先起来。”
回身看着洪婆婆,一字一顿隧道:“徐昌,把洪婆婆送回我母亲那边去,你亲身看着送到。跟母亲,如果再把这婆子差返来,我就乱棒打死,把尸身归还给她!莫谓我言之不预!”
洪婆婆道:“见过秀才。这丫头仗着仆人宠嬖,从这家里带东西出去。宅里这么多人,若都是这个模样,那还得了?徐家就是有金山银山,这个一阿谁一,要不了多久也要被搬空!若不罚她,别人就要有样学样!”
秀秀悄悄摇了点头,强忍着眼泪不掉下来,对徐平道:“官人,我家里是穷,可我向来没有起意从这里偷甚么西。”
徐平带着高大全的一班人马在这里拦河筑坝。
坐在那边怔怔地看着空中,好大一会,秀秀俄然回身看着徐平:“官人,我真地好委曲!我只是心疼弟弟,给他带好吃的罢了!”
看着秀秀洗脸,徐平声问她:“身上痛不痛?”
秀秀长长叹了一口气:“但是林秀才也我是。他是读书人,他的话都是有事理的。我活了这么大,从没做过让人背后指的事啊!”
洪婆婆在一边只是嘲笑。
徐平把秀秀扶起来,叫住徐昌。
徐平一时也不知甚么好,只是看着秀秀洗完了脸坐在那边发楞。
发了一会呆,秀秀俄然问:“官人,秀秀真的是贼吗?”
深吸一口气,对吕松道:“到底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