驿丞闻声是太后身边的人,只好忍气吞气,抱着头谨慎问道:“不知上官是因何公事到这里?小的也好筹办。”
高大全想了想,对其他两人道:“那边是船埠,我们先去找个处所歇下来。不让我们进驿馆住,还能挡着我们迟早存候吗。只要我们看紧了,阿谁宦官难不成还真敢下毒手!”
徐平骑马看着远处迤逦向北的官道,悄悄叹了口气。本来这路已经成了公路了吗?本身在这个天下或许干不成甚么大事,但如果能把这公路修到每一个有火食的处所,留下本身的印迹,也不枉来这个天下走一遭。
“甚么?两位长官都不在,他们是如何为官家办事的?擅离职守,置百姓官事于不顾,李工部为转运使,对治下如此放纵吗?”
驿丞退后两步,恭声道:“告上官晓得,本州知州通判两位官人现在都不在州城,上官要见他们还要等几天。”
高大全冷声道:“你把官人关在驿馆里,谁晓得会不会使坏!不让我们看着,我们还放心不下你呢!”
荆湖南路的转运司衙门在潭州,李昭述等不及把南部各州全数巡遍,只好找个借口把各知州叫到桂阳监去,听他们述职。
本身两世为人,还会为了这些浮名跟个宦官负气,不过忍上几天,等本州长官返来,统统就都畴昔。比及本身哪一天发了迹,非扒了这宦官的皮不成。
见徐平漫不在乎的神采,任守忠心中火气更大,对徐平道:“既然你提及了李相公,那当年的手腕便让你尝尝!饿上三天,我找狗食给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