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出大门,刚好与走来的两人打了个照面,韦昭吉内心格登一下。
徐平并不知这个处地点后代的名字为同登,他阿谁天下中越两国曾在这里产生过一次比较首要的战役。但徐平局里有舆图,清楚地晓得这个处所的首要性。凭祥峒、门州、谅州连成一线,一起下去就敲开了交趾的北大门,大宋如果在这几个处所站住了脚根,就握住了对交趾的主动权,想攻就攻,想守就守,再不消对交趾有任何顾虑。现在的实际是,通过永平寨大宋节制着凭祥峒,交趾通过甲峒节制谅州,门州恰位于中间。
见徐平点头,韦知吉从怀里掏了一封手札出来,递给徐平:“这是家父的亲笔手札,命小的送来。”
谭虎取了交椅过来,韦昭吉道过了获咎,才在上面虚坐了,带来的老仆则站在他身后。
黄知县沉着脸道:“我们蛮人土官在朝廷眼里甚么时候算是官了?见了个官员就要拜,县令面前连个坐位都没有,跟浅显百姓有何别离?之前好说话是有处所用到我们,现在用不到了当然看那里都不扎眼!”
韦知州叹了口气:“你也不要怪我啰嗦,这不是担忧吗?唉,谁能想到现在竟然到了这个局面?徐通判刚到邕州的时候打忠州,我们还觉得当时是曹知州的主张,现在想来,只怕是我们当初想错了。曹知州固然性子烈,但对我们这些土官还算照顾,那里会动不动就喊打喊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