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不成及的东西,都甚么时候了他还在乎下雨?我没有言语,顺手一抹落在脸上冷冰冰的东西,顺手在衣服上擦了一把,持续朝前走。
“刘成吉是长季子的儿子。”看来长季子在帮刘成吉找食品。这些活生生的食品,被长季子施法移走,然后送给到刘成吉的巢穴。蛊虫能帮忙刘成吉规复面貌,能重生他,却必须源源不竭的吸食人肉。
在长季子分开以后,矮冬瓜才在我的表示下,捏了捏酸麻的膝盖晃闲逛悠站起来。我们藏身的位置间隔长季子的茅舍有两米之远,但也不能搞出大的动静来,得见机行事才行。
茅舍里,一盏昏黄的马灯,伴跟着一声一声的咳嗽,显得孤寂也冷僻。老黑就像一截没有活力的木头,呆坐着,在他的脚边,横卧着一用红色布单覆挡住的尸身。
我直觉,只要把柯队长节制住,其他都好说。
我跟矮冬瓜扶住树枝,一前一后悄悄靠近茅舍。
对于鬼没有甚么题目,可如果对于大活人,对方还是一年逾古稀的老者,要真的出了甚么事,别人会不会说我不尊老爱幼?正暗自考虑,我借滋长季子提的马灯灯光俄然瞥见柯队长的头上,有一只黑褐色虫子在爬。如果凡人,面上有一丁点纤细的动静,都受不了,如何能够忍耐一只虫子在脸部爬来爬去的?莫非他不是人,是一具虫子们喜好的尸身!
可如果柯队长是尸身的话,在之前跟他走在一起我如何没有发觉!是我的道行不敷,还是对方的神通高深莫测得瞒天过海让我也没有看出马脚来。
我强迫按住他的肩头,低声道:“他这是欺诈,要真的瞥见我们,还不脱手?”
就在这时,老黑提着马灯走了出来,在他的身后跟着的就是那位柯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