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未嫁的闺阁女子,一个身在高门的女子,她暗里售卖已是标新创新了,且不说她有没有那本钱自主流派,如果她真的自主流派,如此明目张胆地行商,这被推上了风口浪尖以后,她还如安在京中立品,她的母亲又如何自处?
“夫人!”小荑从前面仓促追上来,担忧地上来扶过钟意的手臂,身子不经意的一侧间,便挌地青年男人不得不放了抓在钟意手臂上的手。
钟意没有再往下诘问,固然苏旋不肯说实话,可这一看也大抵能够才猜到,苏旋的母亲病了,约莫是那种久病缠身的那种病,贴身丫环受伤了,还是外伤。
叫钟意提头一问,苏旋垂落的眸光怔了一怔,“小圆她……她病了。”
“我本日来时路过京中的金香楼,瞧见里头的香粉同女人所制的一模一样呢,”钟意的唇角往上勾了勾,勾出一个天然的含笑来,“如果我没有猜错,那但是都出自女人的部下?”
苏旋看了一眼小荑,又看了一眼马车,小窗内的钟意朝苏旋又是猛地笑着挥了挥手。
钟意从袖中拿出一小块银锞子递给苏旋,笑道:“前日本该便来武英伯府的,只是前日突发了急事,担搁到现在才过来寻苏女人,苏女人不会晤怪,觉得我想认账吧?”
钟意的眸光落在夹捆在最上面的一小包薄薄的药包,如果她没有猜错,这类用白纸包折的小药包里头装的应当是治外伤用的白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