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祁没有答，但是答案很明白，钟意对他客气恭敬，相敬如宾。
很久，钟意终究开了口，倒是反问，“你感觉这些日子以来，我有没有喜好过你？”
“我信赖，这人间上毫不存在无缘无端的好。”以是她始终防备。
他能说吗？现在他还能说吗？钟领悟不会信他，会不会觉得他巧舌令色？会不会回以冰冷的讽刺？
宁祁听着钟意的话，眼中的光芒一点点下沉。
“宁祁。”钟意俄然回过了身来，眼眸倏然对上了宁祁落寞狼狈不堪的面庞。
“我没有！”
“我……”宁祁的喉咙一梗，为甚么要坦白？因为他不想让她想起当年阿谁蠢得连字都认不全的蠢将军，不想让她狐疑他的求娶是别有用心，不想让她晓得实在阿谁蠢将军已经偷偷存眷了她好久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