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每日她服侍早茶之时闻到的熏香味道如此浓厚,难怪每日只让她服侍半个时候……
难怪宁祁在府中做事随性,也常与她说让她不必理睬旁人的意义,不必去给老太君存候。
“既然将军于老太君不亲,为何不早早分炊出去?”
……
云氏是害她,可她夹带了私心,她只想宁祁休掉她。
“当年的老襄平侯的嫡妻早亡,只留下大老爷一个嫡子。现在的老太君是老侯爷厥后娶的续弦,府里只要二少爷才是老太君真正的远亲孙子。”
她还曾奇特,府中众长辈为何看着宁祁都客气过甚,乃至对她顾忌三分,而宁祁却非论与谁都不假以辞色的倨傲冷酷模样。她原只觉得是因着现在的宁祁位高权重,并且府中长辈对着宁祁这个没相处过的嫡长孙尚不熟谙,以是才有的这般模样。
小荑昂首去看,就看到了宁祁大步跨进了屋门的身影。
现在想想,以宁祁的性子,如何会在本身的亲祖母面前摆谱?宁祁的态度,清楚就是连对付都懒得用力量的模样。
“以是,我常常月事之时腹痛难忍,是因为那避子香的原因?”
“让马车去京中最好的医馆。”钟意道。
小腹中的抽疼难忍,钟意只觉说话都是吃力,可还是问道:“将军不是……老太君的嫡孙么?”
“名义上?”钟意眸中的神采微惊,“莫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