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太上皇,约莫十有八\九是要应下的,新帝则是推委刚即位不久,不宜动兵戈为由压了下去。
“是。”
钟意仰着头,看着宁祁的眉心皱得仿佛能够夹死一只甲由,眸底的光芒几番挣扎,钟意忙又加了一句,“只要你不赶我归去,到时候我甚么都听你的。”
钟意端着托盘走上前去,伸手一递,“将军,用膳了。”
宁祁的眉宇间寒气一凝,“顿时跟我去前锋营!”
“我才不跟你玩儿那些个诡计狡计呢,我是……”钟意转头今后瞥了一眼,景阳已是不知甚么时候就识相地偷偷退了出去。
如此景象,朝中有些靠着武事立本的大臣天然是不能视而不见的,恰是南翎天子围猎受伤的动静传来,有人便开端在朝堂之上撺掇新帝趁机发兵攻打南翎。
“伙头营送饭的来了没有,来了就送出去。”
宁祁的语意冷峻,“晓得你还敢过来,两军作战,是你一个女人该来的处所么!”
景阳问了一句,上头的宁祁倒是没有承诺,只凝神手上的公文,景阳轻叹了一口,转头朝内里呼喊了一句。
“又说甚么胡话,你岂会是人质,莫非你觉着我让你留在都城是让你做人质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