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有个花枝招展的老鸨出来,充当主持人,第一场比试琴技,女人们挨个下台演出,公然不愧是头牌,弹出的乐曲动听醉人,或婉转或细水长流的琴声让观众们听的如痴如醉。只不过她们奏的差未几一样的曲风,冉嫣幸亏当代学过古筝,不过因为太懒只会弹几首简朴的曲子,很快便轮到了她,花枝招展的老鸨念出冉嫣的名字,现场有大部分观众为她鼓气加油“嫣儿女人,加油!”冉嫣哑然发笑,坐定试了下音,然后弹起了《东风破》。那简朴的旋律,婉转绵长丝丝扣民气弦,再加上冉嫣甜夸姣听的嗓音唱了出来:一盏离愁孤灯鹄立在窗口,我在门后假装你人还没走,旧地如重游月圆更孤单,半夜复苏的烛火不忍苛责我,一壶流落浪迹天涯难入喉,你走以后酒暖回想思念瘦,水向东流时候如何偷,花开就一次成熟我却错过,谁在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光阴在墙上剥落瞥见小时候,犹记得那年我们都还很年幼,而现在琴声幽幽我的等待你没听过,谁在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枫叶将故事染色结局我看破,篱笆外的古道我牵着你走过,荒烟漫草的年初就连分离都很沉默。
“咕噜”肚子响了,一大夙起来到现在还没吃,肚子都抗议了。不美意义的报涩一笑:“阿谁……早膳还没吃,现在饿了。”
“嫣儿女人,这位是香月楼的老鸨花娘,听闻你的才艺传的人尽皆知,现在但是急得不得了的跑来咱这瞧瞧,趁便请愿呢!”吕妈妈哼了一声走到冉嫣身边,满脸不屑的白了绿衣老鸨一眼。
吕娘慈爱的笑着,拉过冉嫣的手到椅子上坐下,叮咛一旁的女婢:“将早膳端过来。”又对冉嫣说道:“明天花娘的话也就是统统青楼老板娘的话,阿谁花魁大赛就奉求你了。”冉嫣呵呵笑道:“这个我倒不是很担忧,只是怕惹费事,万一我当上了花魁有些人就妒忌的发疯啦。”
花娘哼的一声,带着几个保护走了,冉嫣感觉好笑,不过这个花魁大赛实在就是去看热烈的,不过为了买卖,也尽量争夺这个“殊荣”。
“呵呵,去,必须去,吕妈妈,让我去吧,好久未曾有如许热烈,在楼里倒是快闷出病来了,嗯?”冉嫣朝吕娘眨眨眼,表示她非去不成。吕娘会心,对她微微一笑,本来就是想让她去的,这么多才多艺的她不去谁去呀?她自从看过冉嫣的才艺内心也是佩服,那些未曾见过的舞,未曾听过的曲,让人只感觉此女只应天上有!看冉嫣那信心实足的模样,又看花娘那乌青的神采,真是高兴:“去吧,嫣儿,好好让她们瞧瞧你的本领。”
“嫣儿女人,你醒了!扰了你的清梦了吧,这个疯女人一大早就过来给我请愿来了,哼,就妒忌我们家引春阁吧!”吕妈妈歉意的看了冉嫣那不快的神采,用心对着那绿衣老鸨大声说道。
“哼,垫底的还是垫底的,你们就算博得更多客人又如何,这些人只是贪新奇,很快就会弃之而去。吕娘你不要太对劲!”一声跟鸭嗓子样锋利的声声响起,做着好梦的冉嫣硬生生被吵醒,不让人舒畅睡觉结果很严峻!冉嫣梳洗打扮了下,绾了个刚学会超简朴的发簪,随后缓缓走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