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键皱眉,看着他们搂搂抱抱的模样虽感觉有感冒化,到底没有出言喝止。
一通手忙脚乱后,一行人去了刘府,刘键的夫人年氏早已筹办好,只等着宫里的女医取血。
“谢刘大人。”
“好。”
但是,才进了康康的屋子,她便感觉一阵心绞痛狠狠传来,这疼痛,她太熟谙。
不知从那里来的轻语,俄然的呈现在刘婉婉身前,利落的接过托盘后,恭敬地立在顾西辞跟言溪宁的身后。
那边,待客的厅堂里,刘键跟顾西辞坐正堂主位处,厅内无一个下人服侍,氛围压抑。
“夫人不必拘礼,”言溪宁苦涩的笑着:“月华等下还要求夫人拯救,哪能受夫人的礼。”
子生忽地呈现,一把拦腰抱住了她,把她放回了她跟顾西辞的房间。
看了托盘上的那碗血,顾西辞神采暗淡不明,薄唇亲启:“轻语,拿好解药,回府。”
顾西辞却未曾看她,只淡淡的对刘键道了一声“告别”后,便揽着言溪宁分开了刘府。
言溪宁跟着女医进了年氏的房间,见到年氏,她心下一松,年氏固然面庞惨白,身子看着确切弱了些,但要取三碗血,应当不会伤及性命。
言溪宁浅浅一笑:“入夜的凉意有些重。”
年氏不解,还未问出,便见紫衫女子向言溪宁福了一礼:“婉婉见过公主。”
言溪宁皱眉,昂首却瞥见刘婉婉端着托盘,含笑吟吟的走来。
房间里,清浅跟凤乔照看着哭闹的小小,见言溪宁的模样一惊,凤乔吃紧的问:“夫人这是如何了?”
斯须,目光便缓缓温和。
刘键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言溪宁踏着一地的月光渐渐走来。
“既如此,老夫便应了驸马。”
言溪宁勉强的笑笑,六月赶紧上前扶住她往门外走,好不轻易熬到出了门,言溪宁便没了力量,六月红着眼,“主子,如何又发作了?”
“走了,回家。”顾西辞拍拍言溪宁,声音微淡。
刘键扬声唤了下人出去,“去,再让夫人……放一碗血。”
言溪宁看了顾西辞一眼,动了动嘴,终是没有说一句。
刘婉婉对言溪宁笑了笑后,对着女医们说道。回身便坐在年氏的床沿,安抚着:“娘,您忍着点,为了皇后娘娘,您且受点罪,将养个一两年换来皇后娘娘的命,也是酬谢了皇家对爹爹的厚爱。”
刘婉婉倒是不急,只是对一旁候着的两个女医道:“劳烦二位出门时给家父说一声,家母已经睡下,我与公主稍后便出去。”
“没有,只是感觉累了。”
刘府与顾府相隔并不远,顾西辞三人回府也只用了两炷香的时候。
“是。”
下人仓促拜别,刘键勉强的挂着笑容着看向顾西辞,见他冷着脸,只得苦笑,却不得不道:“此后,请善待婉婉。”
顾西辞倒是对言溪宁的非常有些担忧,“但是身子不适?”
很久,顾西辞抬了眉眼,眼里看不出一丝波澜:“我承诺你。”
言溪宁看着刘婉婉支开了女医又屏退了服侍的下人,眸光一深。
“是的,”顾西辞沉声道:“小女中毒虽重,幸亏毒已被清出了十之其三,有一碗血已充足。”
年氏被一紫衫女子扶起,对着言溪宁笑了笑:“老身这身子破败得短长,不能给公主施礼,还望公主不要见怪。”
“公主驸马久等了。”
她有预感,刘婉婉接下来要说的话毫不简朴。
公然,刘婉婉一开口,言溪宁便愣住了。
“皇后娘娘还等着娘的血拯救,就请女医们快点取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