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溪宁起家,翻看着帐本,对于曲词晚跟墨瑾奇之间的事,她向来不插手,除非曲词晚找了她。
“你去吧,我这里忙不开。”言溪宁一双眼在帐本上打转。
清浅脸刹时红了个透。
清浅带着浅浅的笑意,“奴婢有事就先下去了。”
言溪宁看着清浅一扬眉,清浅随即一笑:“曲楼主,奴婢甚么都没闻声。”
“方才躺下,就被你吵醒了。”
“内里四座阁楼那般热烈,不去逛逛实在可惜。”
言溪宁看了曲词晚一眼,似笑非笑的开口,“也不知是谁怀风儿的时候是一次中招的?”
二阁楼里琴声动听,余音绕梁。
清浅文雅的步子一顿。
言溪宁点点头,“那你也下去放松放松,归正等下曲楼主会帮你看账册,她那本领,看一个时候顶你看三个时候了。”
“发甚么楞呢?”
“我是在想,你这么作,不幸了墨瑾奇,又要照看家属买卖,又要洛阳都城两处跑。”
言溪宁好笑的打量着风韵出色的曲词晚,“也就是说他是娶你娶定了?”
言溪宁不解,“他的嫡妻不是病故一年多了吗?你做续弦虽是委曲了些,可也不至于这般顺从吧?你不是爱他爱到骨子里了么?郎有情妾成心,嫁给他有何不成?何况你另有一双后代在他那边呢。”
说话的曲直词晚,本来她竟是待在里间的碧纱橱里,清浅惊奇的看着她,“曲楼主何时来的?早上明显还没见着。”
言溪宁手中的帐本悄悄放下,曲词晚说的确切不错,她有孕当时也不知哪来那么多在理磨人的要求,可那小我都一一应了她。
五阁楼里……
看着清浅吃紧拜别的背影,言溪宁好笑的道:“词晚,你俄然来了我这里,不是就为了洗刷清浅的吧?”
曲词晚脸一黑,言溪宁悠悠的端着茶轻抿着。
她也一样。
曲词晚一把抢过言溪宁手里的茶,咕噜噜的喝了个洁净,“还不是阿谁男人。”
“有甚么辨别?”
“你说呢?”
“这可不可,”言溪宁毫不踌躇的就回绝了,“你现在有了身子,可别费心。”
见言溪宁没看帐本也没回话挤兑她,曲词晚问道:“如何不说话了?”
曲词晚缓缓的自贵妃榻上起来,顺手就拿过言溪宁手里的帐本,斜了一眼,“返来我帮你。”
清浅排闼而入,放动手里的一堆账册,长舒了一口气,“每天这么待着看帐本迟早会发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