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公主去客堂稍后半晌,等爹爹跟顾公子谈好后,婉婉定会亲手奉上公首要的东西。”刘婉婉温婉而笑,若非言溪宁见地了她的城府,恐怕会觉得这是个文静儒雅的女子。
刘婉婉轻柔的笑了笑,“本日我娘的血救了皇后娘娘,皇家必有犒赏,只要求到太皇太后身前,即便皇上顾及你,他也违背不了太皇太后的懿旨。我要嫁给顾西辞,并驳诘事,只不过是你为妻我为妾罢了。”
言溪宁善妒自请下堂,顾西辞便只会觉得她容不下妾室,不会思疑她的下堂受人勒迫。
如许一个女人,如何会容得下她言溪宁的女儿?
并且是心甘甘心的娶,非懿旨之下的逼迫。
有人说,言溪宁不但仗势休夫,还带走顾家子嗣,放肆的背后是当明天子的放纵。
而后一段光阴里,顾家每天都派人上门来接两个蜜斯,每来一次都被公主府的侍卫打了出去,如此过了一个月,天下人都晓得了顾西辞跟言溪宁争夺女儿之事。
二错:仗势欺人,仗着公主之尊带走顾家骨肉,害得顾家血脉流落在外,父女不得相见。”
“公主这誓可算不得毒誓呢。”
说到这里,年氏擦起了眼泪,“我跟老爷实在是怕了,前两日请人去探了顾驸马口风,他倒是毫不客气的就给回绝了。直到宫里传了全部太病院,才传闻皇后娘娘中了毒,想着老身的血能救皇后娘娘,这才与老爷有了求太皇太后懿旨赐婚的筹算。”
有人说布衣百姓的顾西辞争不过月华公主,如此小打小闹不过是做做模样罢了。
年氏看出言溪宁所想,连连感喟,“我家老爷自是不准婉婉为妾的,可耐不住这个傻孩子的倔性子,她说身子被顾驸马摸了去,此生便只嫁顾驸马,我跟她爹爹分歧意,她便他杀了好几次。”
刘婉婉却不晓得,若非她母亲的呵叱,现在她已去了鬼门关。
刘婉婉一样冷冷的道:“莫非公主本来就想违约吗?”
在正妻下堂的环境下,以刘键的身份职位,正妻之位又怎会不落在刘婉婉的头上?
只是刘键堂堂一个礼部侍郎兼翰林学士,怎会容忍本身的女儿为人妾室?毕竟她言溪宁公主之尊在那边摆着,刘婉婉嫁到顾家也只能为妾!
“婉婉!不得无礼!”年氏有气有力的喝道,看来是气急了,指着刘婉婉的手抖得短长,“公主容你进顾家便已是漂亮,你怎能如此刻薄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