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统伏贴,就看你甚么时候……”
这边,朱佑樘还在早朝,言溪宁带着清浅以入宫谢恩、趁便看望皇后为由进了乾清宫,直接去了朱佑樘跟张锦络的寝殿。
谎言传到后宫中时,张锦络拿着茶盏的手一顿,言溪宁被如此争光,或许还不敷!
言溪宁一笑,清浅会心,手指利落的搭在张锦络的脉搏上,张锦络眼一冷,“猖獗!”
“你不必拿皇上来压我,我的婢女精通医术,不如让她看看。”
言溪宁眸中一暖,她很光荣这世上另有这么一小我时候护着她。
清浅一边给言溪宁清算着桌案,一边沉着脸说着。
言溪宁看着案上的质料,慵懒的靠在贵妃榻上,她的边上坐着含笑的曲词晚。
一时候,谎言传的沸沸扬扬,言溪宁成了人们口中的无德善妒、仗势欺人、放肆无礼、勾引天子、与天子有私、不守妇道、不遵宗教礼法的女子,真真是一无是处。
“事已成定局,你多说无益。”
“是吗?若我说了,那你觉得你还能获得皇上的恭敬垂怜吗?”
言溪宁冷眼道:“皇后好本领,竟然能把皇上握在手掌当中,更能跟顾西辞里应外和,把天下人骗得团团转。”
言溪宁只说了这么一句便再不提这个话题,只淡淡的道:“师姐,我安排的事情都筹办好了吗?”
张锦络猛空中色惨白。
圣旨一下,人们唏嘘不已。
第二日,皇后小产的动静传遍了前朝后廷。
言溪宁听到曲词晚说到这些的时候,只是一声嘲笑,“只怕阿樘让康康跟小小回顾家的圣旨就快下了。”
只是,“他也难做。”
说着就要抵挡,触及言溪宁似笑非笑的眼神,行动一顿,却已被清浅探到了脉。
“戋戋几句话罢了,若连护你的态度都不敢做出来给人看,朱佑樘当这个天子岂不窝囊?”
“不是他。”
张锦络笑笑,放下汤就去抢朱佑樘手里的奏折,嘴里娇嗔着:“先喝了汤再看也不迟……”
“他可不是多管闲事,他但是墨瑾奇的夫人的祖父,作为墨瑾奇的表弟,顾西辞会请不动这尊大佛吗?”
“溪宁,你把溪华阁看管得这么森严,莫非就这么永久画地为牢了?”
“就这两日。”
话没说完,参汤被她的广袖打翻,淋湿结案上的奏折,朱佑樘一急,赶紧推开了张锦络,哪晓得张锦络一个没站稳竟被推倒了,刹时只见她下身的鲜血潮湿了衣裙,痛苦的捂住小腹。
“顾西辞的手腕倒是挺绝,逼朱佑樘生生的拆散你们母女。”曲词晚打量着言溪宁的神采,笑道:“只是那些个谎言,可真真是损极了,你的名声算是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