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凤乔另有旋舞跟在顾西辞身后,六月正欲拿毯子,却被顾西辞的一个手势禁止了,他说:“我来。”
“奴婢听主子的,定会庇护好太子。”
顾西辞深思着,忽听言溪宁睡梦中一声呢喃。六月大惊,强忍着慌乱才没有失态,而凤乔只是浅笑的道:“姑爷不如先在外间歇息半晌。”
言溪宁似笑非笑的看着旋舞,“如何,你有定见?”
凤乔道:“太子说如果您的夫君有负于您,您就算持剑杀了他,太子亦会保您无罪。”
“太子怕六月节制不住您的心疾,以是…”
言溪宁打了个哈欠,无所谓的道:“之前有一个丫头被我赶出府了,能够她们舍不得吧。”
名阁阁主用毒之能天下无人能及,一身高深的医术更是让人望尘莫及,传闻其师畴前朝神医齐岸一脉,是齐岸的徒孙,故赠外号小神医。
言溪宁闻言,不语。
“是,奴婢这就去。”刚站起来,便又在怀里拿出了两个瓷瓶,“这是奴婢最新研制出的药,如果您的心疾发作的时候服下一粒可保住性命。”
“我有十仲春她们几个,另有凤乔她们,想来你也看得出来,她们的武功也都是最好的,现在阔别了朝堂阔别了万家,我哪另有那么多伤害?去吧,不然要你们分开十多年的话我也于心不忍。”
“主子,求您不要。”言溪宁只觉面前一闪,暗处一名黑衣男人猛的跪在了她的脚下。
房间里只闻声言溪宁一声感喟,很久,她依托在软榻上,怠倦的道:“说吧,太子有甚么话对我说?”
清浅一惊,却没有任何行动。
这是要把叶子赶出落雪苑!旋舞惊奇的看向言溪宁,就因为叶子态度怠慢了郡主?
轻呷了一口茶,言溪宁道:“让他们出去吧。”
墨遥闻言,苦笑着拿出一把匕首对着本身的脖子,“太子身边有十三太保,即位后有皇族君王的暗卫,部属去不去都一样,如果主子嫌弃部属,那部属便…”
言溪宁抬眸,目光超出跪着的小厮和丫头,看向一个四十摆布的中年妇女时,问道:“你就是齐嬷嬷?”
“我不是让你守在他摆布的吗?如何被他指派给我了?”言溪宁眼神冰冷的看着跪在面前的女子。
言溪宁恍忽的笑了笑,“你们都起来,去都城吧,他的身边危急四伏,去庇护好他就是对我最大的忠心了。”
“嗯,太子还说甚么了吗?”
“奴婢给主子存候。”
放下茶盏,顾西辞顺手拿起言溪宁之前看的书看着,头也不抬。
“嗯”
“奴婢这辈子只认蜜斯跟蜜斯的夫君为主。”
“感谢主子。”
言溪宁这一坐就坐到傍晚时分,直到一个纤细的身影一闪跪在她的身前的时候,她才起家。
两人目露忧色,又低头不语。
待人都走完了,言溪宁伸了个懒腰,感受满身都快散架了,终究把事情都措置完了。
“被你们吵醒了。”她如是说。
“只是不知,你们的主子是东宫里的那位,还是现在已为我顾西辞老婆的言溪宁?”顾西辞似笑非笑的直逼着凤乔。
“齐嬷嬷,你先去忙吧。”
墨遥忙的又跪了下去,“主子,部属当初被太子指派庇护您的时候就已经只要您一个主子了,部属的任务只是庇护您。”
“主子…”
凤乔轻福了一礼,不卑不亢的道:“凤乔只是服侍蜜斯姑爷的奴婢,奴婢信赖姐妹们也都是这般以为的。”
“墨遥,你们…”言溪宁看着面前跪着的两人,刹时明白了,“是我莽撞了,都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