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方落,又是一场不断歇的大战,哦不,是不断歇的练习和请教。
“不可,六月说了会伤到……唔……”
顾西辞眸子深了深,扣住言溪宁纤腰的手一紧:“夫人,谨慎引火烧身!”
深深的看了言溪宁一眼,顾西辞眨眼间便喝完了一蛊粥,文雅的擦拭了嘴角,他邪魅的目光看得言溪宁一阵头皮发麻,他说:“我改主张了,今晚我们那里也不去!”
顾西辞和顺擦拭着言溪宁头上的薄汗,俯身在她的耳边暗哑的道:“你不是说我床上的工夫很谙练吗?看你另有力量咬我,想来我的工夫还不得夫人对劲,那我们很多练习练习,勤能补拙,总会有让夫人你对劲的那天。夫人就再忍耐一下如何?”
“别练习了,你的……工夫我很对劲!”
顾西辞看也不看言溪宁,只是不紧不慢的开口道:“你觉得谁的武功都能有你的保护那么高?不过话说返来,我倒是很猎奇你哪来这么多妙手护航?”
顾西辞一愣,蓦地发笑。
话没出口,便被柔嫩的薄唇堵住,两张唇的胶葛如火如荼,在呼吸短促之间,顾西辞的唇游移到言溪宁的耳边,“夫人,感受如何?”
顾西辞发笑,一把拉言溪宁入了怀中,嘴角勾起一个邪魅的弧度,“人说最难消受美人恩,可本公子却乐在此中,可贵有一个如此贤惠的管家婆,本公子喜好都来不及,又如何舍得悔怨?”
悄悄低笑的声音如猫般挠得言溪宁一阵晕眩,“差未几四个月了,能够的。”
顾西辞似无法的一叹:“娶了个霸道的管家婆了呢。”
“嗯?”言溪宁嘲笑一声,心下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在顾西辞怀中挣扎了几下都是徒劳以后,言溪宁眸光一闪便直接勾住顾西辞的脖子,娇笑道:“相公如此蜜语甘言,本夫人非常受用,不如本夫人赏你点甚么如何?”
能被顾西辞选中的保卫武功必不会差了,没想到子风竟能在重伤魅影以后才被对方划破了点衣角,言溪宁有些不测,“子风,你的武功不是三卫中最差的吗?”
言溪宁看了看手中的账册和朱笔,皱眉问道,“如何了?”
“夫人,玩火烧身这个词,为夫感觉明天有需求让你晓得晓得!”
她不肯说,不肯解释,起码不是现在。
“你一天都没吃东西了,先喝点粥再忙。”
想起顾西辞方才说的话,言溪宁忽地问道:“你可有受伤?”
“嘘……”
“无事,顿时就好”顾西辞没有昂首,只是用心的拿着账册,时不时的用朱笔勾画着甚么。
顾西辞邪肆的挑起言溪宁的下额:“不知夫人要赏为夫甚么呢?为夫非常猎奇。”
“你猜。”言溪宁眸光一闪,笑笑:“猜不中的话我可不会奉告你。”
“好了,下去吧。”
又是一阵唇齿之战,很久,顾西辞微有喘气的声声响在耳边:“我是大夫,我的孩子我自会疼惜,我晓得分寸和……轻重。”
“如何?相公这是被本夫人勾引了吗?”
说着,便横抱起言溪宁,把她放在了书房隔壁间的软榻上,言溪宁一惊,后又想着本身怀着身孕,谅他也不敢乱来,便也就有侍无恐起来。
顾西辞勾唇一笑,手指轻勾便解了言溪宁腰间的丝带,薄唇靠近她的耳边似有似无的拨弄着她的耳垂,他轻声道:“夫人的魅力实在让为夫难以抵当。”
顾西辞苗条的手指放在她的唇上,眉眼之间没有一丝暗沉和冷酷,反而是浓浓的情欲,“我没有别的意义,新婚夜我不计算,以后就不会再提。不过,你如果再说出白日那种话……可别怪我向你证明我有多谙练了,或者是向你讨锻练习更谙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