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姐姐都非常无法,可每次却都放纵着她,从未对她说一个不字。
“每逢佳节倍思亲。”言溪宁笑笑,“还真是如此,前人诚不欺我。”
当朝太子妃遇刺,几百名随行的锦衣卫,站出来保护的人不敷三十人!作为锦衣卫的头子,一个渎职之罪,万安不得不受。
渐渐的漫步在竹林中,听着唰唰的声音,言溪宁顺手摘下一片竹叶笑道:“能吹奏一曲温和的曲子吗?你的孩儿们想听了。”
言溪宁接过顾西辞给的月饼,轻咬了一口,有些难以下咽。
言溪宁笑笑,却俄然僵住,唇上冰冷的触感让她一瞬没法思虑,顾西辞趁机撬开了她的牙关,舌尖摸索般的与她胶葛。
言溪宁有些怠倦的放动手里的玉梳子,任凤乔给她系上披风,双眼看着坐在石磴上的六月,无法的点头再点头。
言溪宁无语的看着他拜别,手抚摩着小腹,想起昨夜他咬牙切齿的对着肚子抱怨的模样,不由发笑。
言溪宁笑容越来越浓,顾西辞却越来越无法,他们走了半炷香,他就吹了半柱香的曲子,双唇发干,腮帮跟嘴角酸疼。
言溪宁嘴角下认识的便要扬起一个弧度,却毕竟没了强笑的力量,眼角的潮湿越来越多,在闻声顾西辞的下一句话时,眼泪终是夺眶而出。
每晚吹奏一炷香?顾西辞嘴角下认识的抽了抽,有些悔怨学了乐律乐器。
言溪宁慵懒的伸个懒腰,道:“看他梳得挺顺手的,就想学学,谁知竟这般费事。”
言溪宁起家,斜了一眼凤乔:“这欣喜还是算了罢,你家夫人我不学了。”
言溪宁挺了挺隆起的肚子,眼里含着一丝打趣,顾西辞不由好笑,竹叶放于唇边,一曲婉转的曲子缓缓奏来。
顾西辞扶额,他能说不肯吗?“谨遵夫人旨意。”
揉揉有些发酸的腰,言溪宁懊丧的道:“饶了你了。”
“如何了?”
青丝被梳成一个歪倾斜斜的男人发鬓,垂于身后的青丝混乱的披垂着,六月委曲的嘟着嘴,一脸哀怨的祈求道:“蜜斯,不梳了吧?”
说完,便缓缓出了竹林。
顾府的中秋节,因为就只要顾西辞跟言溪宁两个主子,故而,在这个本是团聚喜庆的日子里,偌大的顾府并没有普通人家那般热烈。
在如许的环境下,周南月来京,有太多不平安身分。
揭开被子,言溪宁披垂着头发下了床,拿起顾西辞身前的发冠,低笑道:“弯下腰,我给你戴。”
全部顾府灯火透明,流云居更是挂满了灯笼,竹林边上置了一桌酒菜,言溪宁与顾西辞相对而坐,六月凤乔陪侍在侧。
顾西辞挑眉,放下揽在言溪宁腰间的手,接过竹叶:“是孩儿们想听还是夫人想听?”
顾西辞看着泪落得一发不成清算的言溪宁,内心忍不住闷闷发疼:“今后,我不会再丢下你一小我。”
“这叫胎教,对孩子们有好处。”言溪宁挽住顾西辞的手,笑道:“今后就费事相公每晚陪我漫步半个时候,然后给孩子们吹奏一炷香的曲子。”
凤乔偷笑道:“夫人莫不是想给姑爷一个欣喜?”
“够了!”顾西辞猛的打断言溪宁的话,尽是心疼的眸子专注的看着她:“溪宁,别说了,别再揭些血淋淋的伤疤,可好?”
顾西辞轻笑道:“如果驰念岳母,便给她写封信,或者我派人去接她过来?”
“那今晚再尝尝?”
之前,每到中秋,姐姐跟姐夫都会到她的公寓跟她一起过,一起吃月饼,一起做饭,然后,她老是会疏忽姐夫抗议的眼神,把姐姐留下跟她过夜,她说:“中秋是团聚节,我姐当然得陪我,不然,我一小我孤孤傲单的多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