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在疯人陆笑身边几年,没想到竟学了下毒害人的本领!”周太后目光冷冷的逼视着她,“不敢暗害一国之君?你恨先皇入骨,若非是你,谁还会给他下毒?”
言溪宁皮笑肉不笑的道:“李醉夫人的家规,我感觉我有需求效仿一下。”
才换好衣服出了屏风,便见顾西辞负手立于窗前,言溪宁笑道:“返来了?等下吃饺子。”
顾西辞垂眸:“浑家有孕易燥,冲撞太皇太后之处,还请您包涵。”
“家规?”顾西辞瞟了言溪宁一眼,笑道:“说来听听。”
踏足烟花之地,府前跪绑之。
言溪宁点点头,“六月,陪我说说话。”
十月入冬,气候骤冷,言溪宁整日待在流云居里,每日看看顾西辞为她搜索来的小人书打发时候。
“甚好。”
“恨又如何?”言溪宁蓦地打断周太后,喝道:“皇宫禁卫森严,溪宁如何给先皇下毒?即便有皇上给的暮色山庄,可我下的任何号令都会传到皇上手里,太皇太后莫非以为皇上会害他的父皇?”
顾西辞似看出她所想,淡淡的道:“太子没有受伤,太子妃倒是为他挡了一剑。”
办差有伤,任妻处之。”言溪宁笑笑,“提及来,相公但是每条皆中啊。”
“皇上,皇后,出去吧。”
“醒了?”
言溪宁嘴角的笑容一收,“去就去吧,我很猎奇她还见我做甚么!”
凤乔心惊胆颤的看着言溪宁拿着菜刀,用力的砍着砧板上的肉,那模样不像是剁肉末,倒像是――砍柴!
周太后见他那云淡风轻的模样,不由看了言溪宁一眼:“你选的夫婿挺好。”
顾西辞挑眉:“夫人,你这语气像是……醋了?”
六月赶紧点头。
进了仁寿宫,顾西辞跟言溪宁二人在正殿坐了整整半个时候,这才见到了周太后。
这天,言溪宁破天荒的想要亲身包饺子吃,把厨房弄得一阵人仰马翻。
“和好了,就等肉馅了。”
只是,内心有些烦乱,“以是,你这么晚才返来,是因为……张锦络?”
外出不报备,一夜跪之。
言溪宁恍然,又有些无法,“要不,你睡在软榻上?”
言溪宁淡淡的道:“谢太皇太后夸奖。”
“别想太多,太子跟太子妃都没事。本日的即位大典还是停止。”顿了顿,又道:“不会有涓滴不测。”
“今后这就是我们家的家规。”言溪宁看着他,“相公可有异意?”
“恨先皇?”言溪宁看着周太后嘲笑道:“太皇太后这话溪宁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