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的端起茶盏,然后一饮而尽。
比及顾西辞出了屋子,言溪宁嘴边的笑容凝了半晌,不过,伏在她的膝上的顾辛浅并未看到。
端五节了么?
“呃……是一个不利催的砍木工。”言溪宁忍不住好笑的道:“之前我还想等有钱了也建一个板屋呢。”
言溪宁端着茶盏的手一松。
她没想过言溪宁会那么护她。
倒是对画画有些兴趣。
“好。”
紫凌出去后,言溪宁的笑容淡了下来,“清浅,我记得白日里你给我喝了一种茶,有着奇特的味道。”
顾辛浅冲动的问道,眼里的镇静毫不粉饰。
整天待在屋子里被小小缠住,不是给她画画,就是教她操琴,再有就是跟她下棋。
“嗯,辛苦你了。”
顾西辞好笑的摇点头,放下画,把鸡汤递给了言溪宁母女,道:“趁热喝,等下我们去看舞龙舞狮,本日端五节,街上很热烈。”
足尖一点,便消逝了夜色中。
也就是说他们在杭州已经呆了六天了。
这几近是一种本能。
秦一顾庞大的看了一眼言溪宁,对着沉默的曲词晚道:“我们走吧。”
她服用孟婆汤解药的日子,加上明天,就是第七次了。
跟顾辛浅说了好一会儿的话,两人才睡了下去。
言溪宁摇点头:“早晨没吃甚么东西,眼下倒有些饿了,厨房里可另有吃的没有?”
言溪宁笑笑:“这叫秃顶强的小板屋。”
顾辛浅看着画上的小板屋,问道:“娘亲,这是那里?这板屋挺都雅的。”
“砰”
秦一顾低低一叹,起码,健忘统统的言溪宁,不会像之前那般过得辛苦。
言溪宁嗔了他一眼,“喜好没有值不值得一说。”
顾西辞在一旁,眼里的柔光粼粼。
“言溪宁!”
顾辛浅迷惑的看着,“秃顶强是谁?”
“娘亲。”
“她如果一向这么下去,故意疼她的丈夫,有她心疼的女儿,不也是幸运的吗?”
待人都走了,顾辛浅趴在言溪宁的腿上便哭了起来。
而她言溪宁,不喜好被人玩在鼓掌之间。
七次,七次过后,她就会想起原主之前的统统,也不知是好是坏。
以往顾辛浅想要跟言溪宁睡,都被顾西辞一口回绝了,本日是可贵干脆的承诺了。
她猜想,原主的失忆必然跟顾西辞脱不了干系,内里必然有着甚么奥妙。
顾西辞宠溺的点头,“嗯,不但有火龙,另有水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