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玉佩。”
躺在草料车上,听着小五唱着不着名的歌,赵正的思路飞到了天上。这是一个奇特的年代,奇特到像是一场乱入的梦境。
“呼~”
“算了,得过且过罢,谁晓得今后大水是否滔天,首要的是搞清我是如何来到这里的。”
秦国固然有商鞅变法强国强兵,但现在很有些江河日下的感受,昭襄王前岁驾崩,其子安国君继位是为孝文王,没有像汗青上即位三日而死但昏昏碌碌被秦国保守派当作傀儡。
“小五前边就是乱石谷颠簸的很,看好那车漆器,莫要从车上掉落了。”
“女神!”赵正呆呆地看着,无认识地叫了一声。
“晓得了,陶叔。”
车内那美女傲视一笑,似把赵正丢到蜜里。俄然一声娇喝“登徒子”,赵正规复腐败再看时窗帘早已放下。
但车队的骑士脚踩着马镫,陶园记账用的是纸张,这清楚是西汉后才有的东西,何况赵正如厕时用草纸擦。
小五拿出一捆新麻绳,又从草料抓了两把干草细细捆上,力道不济时对着中间一个不扎发髻的男人道:“赵正你过来,帮我拉着绳索。”
前番赵正问过陶园这个年代的贵爵贵族,晓得燕国的王是姬喜,太子是燕丹。本来是在战国末年,算着燕王即位的年限赵正算出将来的秦始皇现在不过十一岁,此时应当还在邯郸做质。
“我该去那里,秦国?还是现在最强的周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