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这不是三皇子身边的婢女吗?”
艳菊只感受胸口气闷,一口气差点憋归去出不来,死在当下,她废劲的大口呼吸着,身子固然不能动,只是头一转,看到一众男男女女,老长幼少目瞪口呆看着她,艳菊只感受两耳轰鸣,差点吐血,她焦心的道:“三皇子,三皇子您听奴婢说啊,奴婢不晓得……奴婢甚么都不晓得啊,奴婢是被人谗谄了,奴婢是冤枉的啊~”
“贱人!你还敢问本皇子,竟然敢给本皇子戴绿帽子,你的确是找死!”宁从安气的咬牙切齿,那脚再次重重踩在艳菊的胸口上。
冰旋站在人群当中,冷眼看着艳菊绝望痛苦的痛叫声,倒是目测了房中红箱的方向,只与床相隔不到三米远,冰旋暗中靠近,拉着宁从安劝道:“三皇子您快别起火……”
“这……我这是如何了?”不但胳膊上满是瘀青,且有与男人有过情事的她非常清楚,这并不是虐伤,而是那种时候弄上去的,她余光里也能看到本身赤Luo的身材,艳菊面色刹时惨白如纸,呆愣的看着宁从安。
“啊!”宁从安恰是怒到顶点的时候,冰旋这一劝不但没有劝住,反而被宁从安一甩袖甩到一边,冰旋眸子一闪,脚下一踉跄摔向了一边的红箱子。
那一副兄友为弟的模样,真是让人打动,只是宁从安此时却气的差点一口血喷出来,胸前缓慢起浮,一把挥开宁从德的手,快步冲畴昔,直接提拉起艳菊的头发,狠狠一拽,那艳菊嗷叫了一声,痛彻心扉的大呼,只是此时却没人理睬她,很多人看到宁从安的肝火,纷繁退避,就怕遭到殃及。
宁从德猛拍宁从安的肩膀,用着一副谁都看的出来的挤眉弄眼神情急道:“三皇弟,你快说话啊,这个底子不是你的通房丫环艳菊,她只是个浅显的丫环,你快说话吧。”
“走开!”
“咔嚓!”顿时一道骨头碎裂的声音刹时响起,却被艳菊那无尽的痛苦声深深掩没,屋子里顿时响起数道抽气声。
宁从安一脚踢向艳菊的腰,艳菊嗷的大呼一声,被宁从安一勾便背后身子趴在地上,宁从安倒是发了狠的踹向艳菊的腰。
这艳菊的房间乃是两进式的,屋子门进入先是个外堂,也能够算着是厅子,然掉队去后才是内堂,内里又用屏风隔出了两个空间来,冲进第一道门后,屋子里的声音越来越响,女子的声音之娇媚的,的确是酥到骨子里去了。